“怎么幫?”
“明日,鎮(zhèn)遠將軍便要回朝,我也與父親求了另一道口諭,只待鎮(zhèn)遠將軍回來,便將武將之事,交由你二人。”
沈清安說道。
江芍心底難免十分動容,沈清安此舉,恐怕正是想叫她與軍中重新接觸。
是怕她做籠中鳥已久,不知怎么飛了。
她點點頭,悄悄地牽住了他的手,臉頰通紅,低聲道:“多謝。”
沈清安有些意外卻沒松開手,反而是拉著她,一同回了京兆府。
在京兆府內宣讀完圣旨,沈清安看向了京兆府尹與季大人,“二位身上疑點重重,此刻本王尚且不能立刻定罪,便由京兆府天牢暫時收押。”
季大人神色如常,反倒是京兆府尹忽然有些激動:“王爺此事并非下官所為,下官也是受人脅迫!”
沈清安眸光閃了閃,立刻追問:“何人所為?”
京兆府尹卻沒再開口,咬了咬牙,才繼續(xù)說道:“王爺只要答應下官,放下官與妻兒一條生路,下官便答。”
沈清安思索了片刻,行賄調換卷宗,雖然是大罪,但是就算是依照律法所判,也罪不至死,便點了頭。
“你說。”他道。
京兆府尹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是刑部尚書,崔景,崔大人。”
沈清安雖然早就已經(jīng)有所預料,可是真真切切聽到這名字時,還是有些意外。
他點頭,“本王知曉來人將他們二人先押入天牢之中,聽候待審。”
兩人安安靜靜被帶走,江芍扭頭去看沈清安,“眼下,我們要如何?”
沈清安沉默半晌,突然道:“自然是去天牢守株待兔,尋找證據(jù)。”
江芍僅從這兩個詞,便出來了他的意圖,點了點頭:“好。”
“我現(xiàn)在先去一趟季府,去見季小姐一面今日的事情,恐怕對她打擊不小,我想去看看她。”江芍說道。
沈清安點頭,“去吧,但切記注意安全。此事發(fā)生,必定會有人盯上你的。”
江芍輕輕的笑了一下,“放心吧,王爺,你不是說了嗎?我是京城第一女將。”
她說完之后便離開。
沈清安望著他離開的背影,倒也不曾說什么,沉默片刻,對長風道:“天樂那邊你去盯著些,若有什么風吹草動,立刻報回來。”
長風點頭,隨后前往天牢。
此時天牢內,京兆府尹和季大人被關在同一個牢房里,二人事涉同一案件,所以并不會分開兩間牢房。
京兆府尹與季大人分別坐在桌子兩側,季大人懶得理他,只是拿著搪瓷茶杯喝茶。
“季大人,你又何必做今日所為呢?這豈不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嗎?”京兆府尹問道。
他又壓低聲音:“倘若季大人愿意翻改口供,那么,此事便就此過去,我必不會讓任何人再置喙季小姐的事情,大人以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