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恍然大悟,下令我們的船直線開,不轉頭迎敵。旗手也通知了近旁的兩艘船,這下我們隊形大亂,4艘轉頭迎敵,5艘轉一半不轉了。
倭寇們看我們隊形亂了,各船動作不一致了,以為我們失去了指揮,直撲過來,從我們的隊伍中又一次穿過。
可這次他們沒想到的是我們有五艘船并沒有調頭,他們穿過去時確實占了很大的便宜??墒俏覀?艘沒有調頭的船的主炮已經準備好了,倭寇船剛出現在射角范圍,我們5炮齊發。
倭寇的船尾正對著我們的炮口,非常之近,5炮命中了3炮,都是直接干在倭寇船的尾舵上,這些這三艘船都無法控制方向了,直不冷等的超前沖去。
那三艘船看到他們一半受了重創,護著傷船玩命的遠逃,我們幾艘沒有被重創的炮船追了出去,剩下的營救水里的水手。
我感激的拍拍二夫人的肩膀說:“你個丫頭片子確實是個好軍師。”
二夫人臉紅紅的笑著說:“將軍,你這船打海盜還行,打倭寇的戰船差太遠了?!?/p>
我默默的點點頭。
倭寇的船跑沒影了,我們追擊的船回來了,大家駛向就近的碼頭。
一眾人驚魂未定的上了岸,我癱坐在碼頭的石頭上,喘了很久才平息下來。
畢竟是自己的國家,當地的知府知州等等一眾官員都趕了過來,征調了當地所有的醫生,木匠,救助傷員,修復船只。
我寫了封信,讓知府拍800里加急送往廣東,催促鄭和發船過來。
也把戰況寫成密折,派親信送往京城太師府,還讓人去我們鎮請三島過來問話。
我們在當地休整,二夫人也加入救治傷病的隊伍,忙的上竄下跳。
二夫人的絕活就是銀針刺穴止血,不是傷員都是創面很大,血流不止,二夫人總能找到相應的穴位,刺入銀針,幫助傷員止血。一眾大夫醫生對二夫人佩服之極。
我躺在建起來的行營里發呆,當地官員都在外邊等著,直到晚上,二夫人才想一個血葫蘆一般的回來,告訴我說:“傷亡慘重,死了40多人,傷了100多人?!?/p>
我默默的點頭。
二夫人蹲在我面前扶著我的膝蓋,憂心重重的看著我。
我說:“倭寇肯定是請了海戰的高手當師傅,他們經驗比我們豐富啊?!?/p>
二夫人點頭說:“再有這樣的遭遇戰,我們肯定還要吃虧?!?/p>
知府進來稟報說:“不少重傷員要送往鎮上救治,這里還是不方便,已經備了很多馬車牛車,可以運送傷員?!?/p>
我麻木的點點頭,二夫人讓知府盡快送傷員走,她也親自跟了過去。
我一人在行營里思索,倭國請了那里的師傅,竟然比荷蘭紅毛鬼還厲害。他們的主炮射程比我們還遠,每艘船似乎有三四門主炮,火力可不弱啊。
在當地休整了三天,第三天頭上,三島趕到了,見了我也是很關心,我抓住他問:“你們請了誰當師傅,比我們厲害多了?!?/p>
三島想了半天說:“似乎有番鬼到倭國去商談生意,但是具體情況他也不知道,只能回去打聽?!?/p>
我讓二夫人給他些銀兩,讓他馬上想辦法回去倭國探明情況,三島即刻動身回去了。
經過十天的休整,輕傷的水手士兵都回到船上,我站在碼頭上看著補丁摞補丁的我們的炮船,心里這個郁悶。
船隊啟程回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