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溫志國那點破事是過不去了嗎?
陳媛媛一點兒也不想和溫志國扯上關系,抬眸剛好看見沈逸寒向她們走來。
這家伙來的可真及時。
陳媛媛伸出手一把把沈逸寒拉到自己身邊,對唐雪華說道:“看清楚,這是我未婚夫,我是跟我未婚夫調到這邊來的。你稀罕的溫志國,在我眼里一文不值。”
唐雪華抬眸望過去,只見陳媛媛身邊的年輕的軍人身姿如拔地而起的青松,又似一株挺拔的白楊。
一身筆挺的軍裝嚴絲合縫地包裹著年輕而充滿力量的身軀,勾勒出寬闊的肩膀和緊實的腰線。
陽光勾勒著他棱角分明的側臉,古銅色的皮膚是日曬與風雨留下的勛章。
濃眉如墨,斜飛入鬢,眼神銳利而清澈,像淬過火的星子,閃爍著堅定和不容置疑的光。
鼻梁高挺,嘴唇抿成一道剛毅的線。他不需要言語,那份由內而外散發的英氣與沉穩,如同山岳般厚重,足以讓人屏息。
他手里拿著兩個飯盒,顯然是來給陳媛媛送飯了。
唐雪華將信將疑,隨后又想到自己今天來的目的,抬起頭高傲地對著陳媛媛:“我聽說,你要參與這次風采大賽?”
“怎么?有什么問題嗎?”陳媛媛冷冷地看著。
唐雪華下巴抬得老高,“我勸你不要自不量力,這咬筆桿子的工作不是你在鄉下干農活,隨便什么人都能做的,不要出來丟人現眼了。”
“媛媛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參不參賽關你什么事?你家住在大海邊嗎?管這么寬?”
陳媛媛還沒說話,沈逸寒就懟了回去。
“呵,你以為你參加風采大賽,志國就會高看你一眼?可是你拿什么跟我比?我師從文學大家李大師,你呢?不過認識幾個字的鄉巴佬也配跟我相提并論?”唐雪華趾高氣揚地說道。
陳媛媛懶得跟她掰扯,直接道:“耍嘴皮子有什么用?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我們手底下見真章。”
“既然你要自取其辱,那我就成全你。”唐雪華輕蔑地道。
唐雪華回去之后,越想越不甘心。
自己通過多年埋頭苦學,才讓父親把自己弄進宣傳隊當個文員,可是陳媛媛憑什么一來就進特情二處。
特勤處的地位極其特殊,不僅管著軍區的事宜,還負責一些汲外事項。
特勤處的地位極高,某些事情的處理甚至可以凌駕于部隊所有部門之上。
唐雪華氣憤地對溫志國說道:“陳媛媛一個大字不識的鄉下女人,憑什么空降到特勤二處?”
“也許跟他大伯是司令有關。”
想到三年參加工作時,陳媛媛向他保證一切都會順利。
果然,他雖然是右派分子,卻幾乎沒遇到什么阻礙,順利報道。
想來是陳媛媛的大伯在其中起了作用,他確實有些虧欠陳媛媛。
溫志國不愿想這些東西,有些事情想得多,他怕自己后悔。
事情已經這樣了,他也得償所愿攀上唐家這棵大樹,如今只能努力工作再立新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