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經這樣了,他也得償所愿攀上唐家這棵大樹,如今只能努力工作再立新功。
“我覺得不公平,這對那些努力學習和工作的人不公平。”
溫志國抓住她的手說道:“你想做什么?你不要出去亂說,這樣影響不好。”
唐雪華甩開他的手,“不用我說,大家都有眼睛,都看得見……你……這是在幫著她嗎?”
溫志國有些惱火,“我不是在幫她,我是為你好,我們都還要在單位上工作,得罪特勤處的人沒什么好處。”
“是嗎?”唐雪華冷笑一聲,“在這地兒,還沒有我不能得罪的人呢!”
溫志國心頭一震,“雪華,你不要亂來,特勤處的人都極不好惹。”
唐雪華冷然一笑,“我不會去得罪特勤處的領導,我沒那么傻。”
溫志國一臉溫柔地望著她,“你自然不傻。”
頓了頓,在她露出笑顏之后,又道:“我們現在都弄不清楚陳媛媛的來路,所以不要再去管她了。”
唐雪華冷笑一聲,“我管得著嗎?人家可是司令的侄女,聽說跟我們首長也是舊識。她要想弄點成績,還不是輕而易舉。”
溫志國知道陳媛媛上過中學,但這點文化,遠遠夠不上進特勤二處。
所以這件事確實是陳媛媛走了后門,可是人家大伯和首長相識,他和唐雪華也沒有辦法。
這世界本就沒有絕對的公平可言。
溫志國惆悵地說了一句,“世道如此,我們沒有辦法。”
“怎么沒有辦法?我偏要還人間一個公道。”唐雪華傲慢地道。
“雪華,你要干什么?”
“我能做什么,我什么都不會做!”唐雪華說完就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特意跑去找特情處的家屬錢大嬸,大嬸熱情地跟她打招呼:“喲,雪華,你的假期不是挺長的嗎?你怎么提前回來了啊?”
“嗯,這不是上面下文件各軍區進行風采大賽嗎?我就提前回來了參賽。”唐雪華也笑著說道。
錢大嬸道:“我們軍區的文章都是出自你和齊干事之手,齊干事腿摔斷,這次大賽的名額非你莫屬,不過聽說二處的陳媛媛也要參加比賽,她能行嗎?”
“陳媛媛行什么行?她不過是賭氣故意跟我作對罷了。你知道她是誰嗎?”
錢大嬸八卦地問道:“誰啊?莫非你們認識?”
“她就是志國老家那個包辦的未婚妻,這次志國回去和她退婚,她心有不甘追著志國到這兒來了。”唐雪華嘲弄地道。
唐雪華不屑地道:“她參加風采大賽也不過是為了跟我比,好讓讓志國能看到她。好像她只要參賽就能獲獎一般,真是不知所謂。”
錢大嬸驚訝地捂住嘴巴,“原來是這么回事?她怎么這么沒有自知之明,一個鄉巴佬能識得幾個字,還妄想跟你比。”
“嗨!”唐雪華嘆了一聲,“她在背景硬得很,在東北戰區橫行霸道慣了,以為在咱們軍區也一樣,來我們這兒刷存在感來了。”
“我就說,她怎么空降到我們科了,原來是關系戶啊?科長也真是的,這種草包也接收到我們科。”錢大嬸氣憤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