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值。”
“行吧,小丫頭你不要后悔。”
“絕不后悔。”
第二天,輝哥讓人帶陳媛媛到了一個極為雅致的院子。
院子里小橋流水,花園回廊,一副蘇州園林的建筑風格,與這粗狂的大西北格格不入。
院子雖然雅致,卻處處透著兇煞之氣。
大廳中,站著兩個彪形大漢,兩人手臂上都有一大片紋身,目光兇狠。
一個大漢的臉上從左眼道到鼻梁有一道深深的傷疤。
陳媛媛被人帶到大廳之后,就無人問津。
兩個大漢的目光有意無意瞪向他,一副要把她生吞活剝的表情。
要是一般的女孩,遇上這種情形,早就嚇得瑟瑟發抖了。
可陳媛媛半點不怵,坐在大廳中,頗有閑情逸致地把玩著一個翡翠葫蘆。
不慌不忙,既不催促,也不離開,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一個小時后,一個看起來溫文儒雅的中年男人,在一群人的簇擁下走進來。
看見陳媛媛手中的翡翠葫蘆,頓時瞳孔一縮。
男人手里盤著兩個核桃,眼中閃過陰鷙,嘴角掛著一絲冷笑:“小丫頭,膽子不小啊?你就不怕進得來,出不去?”
陳媛媛鎮定自若,“大家都在道上混,趕爺不至于做出損人不利己的行為。”
“趕爺”危險的瞇起眼睛,望向陳媛媛。
他身后的兩人,手摸向腰間的匕首,一副只要趕爺發話,就要動手的樣子。
陳媛媛收起手上的翡翠葫蘆,放回口袋里,淡定地道:“‘趕爺’要是不想和我談生意,我就先告辭。”
說著作勢要起身。
“趕爺”哈哈一笑,“自古英雄出少年,陳同志小小年紀就膽識過人,佩服!佩服!”
“今天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陳同志手中五十年份的野山參,想要和我換什么東西?”
“唐大奎的賬本。”
“趕爺”的臉色陰沉下來,“我看陳同志是來耍我玩的吧?我要是交出這個賬本,以后還怎么在道上混?”
“趕爺,唐大奎倒賣的可是戰時儲備糧,聽說抗戰時,趕爺一家男丁除了你全員參戰,一家子為國盡忠。趕爺想讓他們蒙羞嗎?”
“趕爺”猛地站起來,“你不用再說了,我是不會和你做這筆交易的。阿華,送客!”
臉上有刀疤的大漢,站到陳媛媛身前,“姑娘,請。”
陳媛媛也不多說,站起來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