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媛媛也不多說,站起來就走。
剛走到大門外,只聽見一陣汽車的轟鳴聲,一輛軍用捷普車停在陳媛媛面前。
沈逸寒匆匆從車上跳下來,仔細地打量著陳媛媛,看見陳媛媛完好無缺地站在面前,似乎松了一口氣。
然后面無表情地對陳媛媛說道:“上車。”
陳媛媛問道:“你怎么來了?”
“怎么還要讓我求你才肯上車?”沈逸寒答非所問,陰陽怪氣地說道。
這家伙生氣了。
為什么?
誰惹他了?
陳媛媛覺得莫名其妙。
一路上沈逸寒都冷著一張臉,不管陳媛媛問什么都不回答。
陳媛媛也不去自討沒趣,干脆閉目養神。
回到宿舍樓下,陳媛媛以為沈逸寒肯定掉頭就走,誰知他和陳媛媛一起上樓。
尾隨陳媛媛走進宿舍,沈逸寒把門一關。
大馬金刀地坐在凳子上,一張臉冷若冰霜,聲音仿佛帶著冰渣子,“陳媛媛,現在我們來算算帳。”
陳媛媛摸摸鼻子,有些心虛的插科打諢道:“我們之間有什么帳可算?我又沒欠你錢。”
“別給我嬉皮笑臉的,給我站好,不許亂動。”沈逸寒嚴肅地道。
陳媛媛身體比腦子更快,在沈逸寒的對面站好,隨后才反應過來,她為什么要聽沈逸寒的話?
“陳媛媛,你是不是做過幾個任務,就以為自己是鋼鑄鐵打的英雄了?”
沈逸寒猛地一拍桌子,因為用力太猛,桌子上的茶杯被震得嗡嗡直響。
陳媛媛被嚇了一跳,詫異地望著沈逸寒,“當然不會,你怎么啦?”
“那你為什么單獨去見‘趕爺’,你知不知道他做的是什么營生?他手底下都是一些殺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
“你要去見他,為什么不跟我說?你忘了,杜司令說過我負責你的安全,你為什么單獨行動?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
沈逸寒緊緊地捏著拳頭,顯然是在盡力地克制自己。
陳媛媛聳聳肩,不在意地道:“我這不是全須全尾地回來了嗎?”
“你還有理了?是不是?”沈逸寒更加生氣了。
對陳媛媛冷笑道:“陳媛媛無視軍區紀律,擅自行動,罰你關一個星期禁閉。這個星期,我隨時會過來查崗,我要是看到你出門,就去杜司令那里要求讓你退出這次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