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處穴道自上而下,幾乎要戳到乳頭之上,他比劃了一下大概位置,那少婦登時滿面紅霞,低頭道:“既然、既然你是大夫……能治好就行唄。催乳師……我看也有男的。需、需要脫衣服么?需要的話,是不是到簾子后面比較好?”
韓玉梁笑道:“自然是直接施力,沒有衣物阻礙為佳,夫人,還請這邊來。”
這一番忙碌,讓他美得心花怒放,暗道行走江湖許多年,春蘭秋菊鶯鶯燕燕也見了不少,可比起這時代姑娘們的大膽奔放,簡直是天差地遠。
不過是充個大夫,就有豐美少婦寬衣解帶坐在床上,袒著酥胸露著白奶,赤著紅艷艷的葡萄頭,任他指尖恣意按揉。
而且這少婦顯然不懂穴道分布,他早已將手挪過了膺窗,貼著乳暈繞著乳中穴打轉,她也就是紅著臉低頭不語。
不過想必這里頭也有他手法與內力的功勞,這種兒未斷乳的婦人,通常是疏曠了至少一年的身子,那些酥麻酸癢又恰好在敏感乳頭周遭,若說不快活,他決計不信。
等這少婦雙手攥著解開的衣襟,嬌喘咻咻連胸脯都紅了一片,韓玉梁微微一笑,道:“夫人,憋口氣在胸中,切莫泄出。”
她點點頭,立刻長吸口氣,屏住不動。
不能泄氣,自然就不能開口說話叫喊,韓玉梁雙眼一亮,兩根食指突然下移,正頂住了那少婦已經發硬的奶頭,運力便是一壓。
兩道真氣以他的獨門手法打入,雙股酸癢直透胸腹,一陣鉆心的快活打到那少婦陰門,登時就讓她有了一次小小高潮。
可她不能出聲,也不敢動,只能直挺挺憋著氣坐在那兒,任那股滑膩膩濕漉漉的感覺從膣口蔓延出來,淅瀝瀝染到內褲上。
逞夠了指掌之欲,韓玉梁微笑道:“夫人,我要撤手了,你把旁邊那條巾子拿好。”
她還憋著氣,滿臉通紅點點頭,扯過旁邊一條枕巾攥在手里。
他二指一離,留下一縷真氣一引。
那兩顆飽滿乳頭一個哆嗦,頂上先是滲出細小白點,旋即連成一片,匯聚成滴,順著乳頭下沿滑落,滴滴答答流了幾下,便化作數股白色細絲,噴射而出。
那少婦這才驚叫一聲,反應過來,急忙拿起毛巾圍住,滿臉感激道:“謝謝大夫,謝謝大夫,我們群里寶媽都說催奶痛得要命,哪知道大夫您手藝這么好……”
等把這被玩了雙乳還滿口感激的病人送出去,葉春櫻恰好在后面叫吃飯,韓玉梁嗅著那股香氣,意猶未盡地搓著手指間殘留的嫩軟腴滑,笑著大步走了過去。
“葉大夫,你這診所,可真是個好地方啊。”
葉春櫻哪里知道他剛剛才過了一把手癮,只當他是奉承,給他滿滿挑了一大碗面,蓋上西紅柿雞蛋鹵,往桌上一放,嘆息道:“好什么啊,這里亂得要命。
我要有別的地方可去,才不來這兒。”
“哦?愿聞其詳。”
“你先吃吧。”葉春櫻輕聲道,“晚上咱們出診一次,你就知道了。你會開車嗎?”
韓玉梁吃了一大口面,猶豫一下,道:“你指的,想必不是駕馬車吧。”
葉春櫻捂著嘴,險些把面條笑出口來,忍著咽下去,才說:“現在村里都很少見馬車,當然是說汽車了。診所有個公家給配的老式破車,可我沒駕照不會開,晚上出診騎車子太危險了,只好老打車。你沒學過啊?”
“沒,在下只會騎馬,駕車。騎車開車……實在想不出是怎么一番本領。”
韓玉梁盯著碗里酸甜可口的西紅柿,美味到不太舍得吃下去,“這做菜的果子甚是鮮美,叫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