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后看著愛郎眩然欲滴,成懷恩卻在環顧室內,尋找合適的地方。
鄭后依成懷恩的吩咐一件一件除下宮裝,擺在桌上,然后跪在上面,俏臉貼在窗側。“檀郎又消瘦了……頭發這么亂,好久沒有人給他梳頭了吧……”
成懷恩掰開圓臀,錦團般的白肉間,是一個粉紅的圓孔,四周圍著一圈細微的肉紋。他見鄭后看得如癡如醉,頓時心頭火起,挺起硬梆梆的肉棒,抵住菊肛往前一頂。
鄭后嬌軀一傾,臻首碰在窗上,發出一聲輕響。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羞態,不由滿臉飛紅。見南順侯恍若無覺,她暗暗松了口氣,連忙伸手分開臀肉,露出菊肛。
成懷恩陰著臉僵立片刻,見鄭后毫無反應,氣惱的撥開玉戶,捏住花蒂狠狠一捻。鄭后花容失色,低叫一聲扭過頭來,驚惶的看著他。
成懷恩抓住她的頭發,將肉棒插進嬌艷的紅唇中。粗大的肉棒直直頂入喉間,塞滿了溫暖的口腔。鄭后使力卷動唇舌,濕潤棒身。接著兩指撥開下體,將一個堅硬的圓球捅入干燥的肉穴。
緊窄的花徑被一連塞入三顆回天丹,鄭后只覺體內寒氣大盛,那三顆丹藥像要把肉壁吸干般,榨弄著肉穴內每一滴水分。
等滑膩的香舌滋潤過肉棒每一寸皮膚,成懷恩“潑”的一聲拔出陽物,冷冷看著鄭后。
鄭后無言的轉過身,重新跪好,掰開雪臀,兩眼緊閉,不敢看一墻之隔的愛郎。
火熱的肉棒直直抵在嫩滑的臀肉間,堅硬的頂端慢慢沒入住肛洞。菊紋隨著肉棒的進入漸漸綻開,最后被擠成一圈平滑的粉色。鄭后芳心揪緊,低低吸了口氣,等待即將來臨的痛苦。
成懷恩猛然挺腰,細嫩的菊肛立刻綻出幾道細痕。接著裂痕溢出縷縷殷紅的鮮血,染紅了菊肛內那根烏黑的肉棒。鄭后雖有準備,但仍被撕裂的疼痛弄得臉色雪白,玉體劇顫。她連忙咬住低垂的秀發,死死忍住,怕自己的痛呼驚動愛郎。
殘根被肛肉緊緊里住,又軟又密,緊窄無比,成懷恩摟住鄭后的柔腰,狠狠插送起來。
粗黑的肉棒在粉雕玉琢的雪臀中不斷進出。血跡順著白嫩的大腿,一滴滴落在華麗的宮裝上。
鄭后痛得兩眼含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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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的疼痛也是這般,自己處子的鮮血染紅了錦被,但那人的動作卻無比溫存。他停下動作,一點一點仔細舔凈自己臉上每一滴淚珠。待疼痛稍減,才慢慢抽送。他一直凝視著自己的雙眼,目光中滿是愛憐。還有驚喜。
肉棒在體內溫柔地進出,在他深情的目光下,疼痛漸漸散開,融化……
肉棒在傷口上不停摩擦,疼痛越來越劇烈。鄭后咬緊牙關,死死忍耐。成懷恩挺身一刺,把她整個身體都頂到窗前,接著伸手推開窗戶。
正被人屈辱地奸淫后庭,卻突然暴露在愛郎面前,鄭后眼前一黑,險些暈了過去。她屏住呼吸,身體僵直,一動也不敢動,任肉棒在溢血的肛洞中抽送不已。
陳主微微動了一下,翻了個身,又沉沉睡去。
“哼,如此廢物,要他何用!”
成懷恩不屑地說。
僅僅一年,那個年輕瀟灑的風流帝王便成了如此衰朽模樣,呆呆看著愛郎,鄭后心下暗暗滴血。
成懷恩俯在她耳邊說道:“給你半個時辰時間,如果不把回天丹煉好,我就當著他面肏你!”
鄭后嬌軀一顫,感覺到體內那股冰寒。刺骨的寒意與火辣辣的痛楚隔著一層薄薄的肉壁,從股間一下一上,平行侵入臟腑。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要用自己的淫水將三顆回天丹完全浸透……她含淚看著頹廢的愛郎,玉指顫抖著伸入沾血的玉戶。
每次相遇,都伴隨著刻骨的恥辱,但只要見到愛郎──無論他變成什么模樣──她寧愿忍受這種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