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肉穴內滿是精血,濕滑無比,撕裂后又毫無彈性,無法阻止身體的下滑。珊瑚越來越粗,待有手臂粗細時,枝上鼓起一個碗口大的硬結,榮妃的身體終于停在上面,不再下滑。
光芒閃耀的紅珊瑚間,凌空穿著一具柔媚的肉體。豐滿圓潤的大腿左右分開,一根虬曲的珊瑚枝插在股間,艷紅的花瓣被撕得粉碎,與珊瑚融為一體。紅光映照下,血跡隱隱約約看不清楚,只有粉雕玉琢般的身體分明奪目。
倍受凌虐的大齊貴妃此時已是奄奄一息,從秘處刺入的珊瑚枝穿過裝著齊帝陽具的胃袋,深深頂到肺下,使她無法呼吸。恍惚間,她似乎看到齊帝賞賜紅珊瑚那日的情景。殿外春風蕩漾,煙柳如絲,自己是艷冠后宮的寵妃,尊榮華貴。
那天的陽光暖融融,灑在身上象溫柔的手臂環抱一般。自己的身體是那么動人,讓君王沉醉其中,她以為會這樣天荒地老……
成懷恩身邊眾美環伺,他躺在玉榻上,懷里擁著姐姐,身前身后則是鄭后、芷雯和夢雪香噴噴的肉體。
他回來時正趕上齊帝將要咽氣,連忙劈頭蓋臉朝他撒了泡尿,然后一刀砍下他的頭顱。
成懷恩盯著榮妃的肉體,狠狠灌了杯酒。眼看這女人死成這樣還媚態十足,自己只干了這個尤物兩次,實在可惜。手一揚,酒杯重重打在紅珊瑚上,瓷片紛飛。
突然榮妃玉足微微一動,似乎想合緊雙腿。成懷恩見她還未死透,頓時大喜。他繞著榮妃走了半圈,掛這么高,要干她的屁眼兒,只有攀上去,但看來看去沒有落腳的地方。琢磨半天,成懷恩擰住榮妃的雙腿,用力和把她旋轉過來。嬌美的肉穴被石灰質刮得變形,榮妃喉頭作響,手指在身側無力的晃蕩。
成懷恩擺好位置,喚來夢雪,讓她拿著一根木棒去搗榮妃的屁眼兒,再喚來謝芷雯,讓她跪在身前。一邊盯著木棍在肥白的雪臀間進出,一邊在謝芷雯菊肛中來回抽送。
夢雪悄悄閉上眼睛,機械的上下動作。木棍隔著一層薄薄的肌肉,擦在堅硬的珊瑚枝上。即使成懷恩此時能干到榮妃的后庭,也絕不會好受。
夢雪的手臂捅得酸疼,忽然榮妃玉體猛然一沉,肉穴翻卷著穿過那個珊瑚結。幾乎流干的鮮血最后一次奔涌而出,兩只小巧的秀足一陣抽動,終于了結了痛苦。
與此同時,成懷恩也一泄如注。他伏在謝芷雯的粉背上,任肉棒在菊洞中慢慢萎縮,只呆呆看著榮妃的腳尖。
射精之后的空虛彌漫全身,成懷恩壓在嬌美的肉體上,突然覺得仿佛是自己被懸在空中,無邊無際,沒有任何依靠。他生命里唯一的目的就是為了復仇,只有此時,他才想到自己-…
寒風掠過巍峨的宮殿,檐角的銅鈴隱隱響起。似乎空靈如幻,又似乎帶著濃濃的殺機。
尾聲皇武十一年初春,齊宮燃起熊熊大火。百年來年歷代齊帝竭力營造的宏偉宮室灰飛煙滅。
沖天的火光直燒了兩天兩夜,外城居民人心惶惶,生怕這些反賊會大肆屠城。
然而一切都沒發生。
內城城門緊閉,城墻上的守軍卻在一夜之間全部消失。
兩天后,一些大膽的漢子翻過城墻,才發現內城與皇宮盡成焦土。在瓦礫間,人們找到一棵被燒成灰白色的奇怪大樹。輕輕一碰,大樹便轟然粉碎。
王鎮帶著神武營在城外截擊月余,殲滅了數股援軍。起初各地援軍還陸續趕來,接著那些混亂的詔書發生了作用,半月后天下烽煙四起,再無齊軍入京。他又等了兩日,然后領軍一路向北,遇城攻城,逢寨拔寨,毫不憐惜兵力,只小心保留彭倫的部隊。一個月后,終于帶著殘存的萬余神武營士兵殺至邊關。
馬大展已在此穩住腳跟,與阮峰一同鎮守,將此做為烏桓的前哨。由他們接管了剩余軍隊后,王鎮與彭倫率領親軍直赴草原深處。
奔行月余后,風塵赴赴的王鎮終于看到一片數以萬計的營帳。
潔白的氈毯在陽光下象白云一般飄在碧綠的原野中。清澈的河流從營旁繞過,遠處群山四抱,宛如仙景。
河流附近,數群人分列各處,正有條不紊地搭石立木,營造城池。對岸有一群初生的羊羔,正好奇地看著嶄新草原。
王鎮望著這片新生的土地,眼里充滿溫熱的液體。
浩浩蕩蕩的馬群從山丘下奔出,潮水般涌來。后面幾名漢子縱馬狂奔,當先一人身著白衣,矯若雄鷹,遠遠向他們揮手。
阮安、阮振、阮方、阮剛并騎而立,眾人都把目光投向丘下的草原,久久沒有說話。
“齊國已經大亂,各地裂土封疆攻伐不止?!?/p>
阮振慢慢說,他笑了一下,“如果沒有來到這里,我會勸你殺回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