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院長,你為什么不救我們?
經過走廊,她扭頭看向窗外。玻璃上映出她高挑瘦削的影子,影子中,有一大一小兩個身影。
大的牽著小的,正在往院長的單獨宿舍走去。
兩張臉上,都掛著溫暖而安寧的笑意。
那笑意刺痛了她,讓她想要跳起砸碎這塊玻璃,大喊,大聲地喊,用盡一切力量去喊。
救救我!
可她的嘴唇才顫動了一下,身前那張陰沉的、死人一樣的臉就轉了過來,盯著她,冷冰冰地說:“快點,磨蹭什么!”
她沉默了幾秒,邁開細長的腿,離開了窗邊的光。
盡頭屬于副院長的辦公室關著門,她站在門前,聽到里面有微弱的哭泣聲在斷斷續續地傳出,很有節奏感,時快,時慢。
她知道,有客人在。
死人臉轉過身,沖她招了招手。
她順從地走過去,站到他面前。
他把手探進她的衣領。
帶著些汗的手掌像一條黏滑的蛇,爬過鎖骨,爬向她弧度還談不上飽滿的乳房。
然后,握緊。
她痛得哼了一聲,但不敢太響,眼淚在打轉,但不敢掉下來。
辦公室里的抽泣聲,停頓的節奏變快了,在她乳頭被掐住的那一刻,轉為一聲細長的哀鳴。
客人大概是結束了。
兩年前,她就已經明白,這里不是代替父母哺育她們的樂園。
這里是人間煉獄。
無依無靠的女孩,在這已經不能算是人,而是商品、禮物、招待客人的菜肴。
即使大部分女孩的貞潔還在,但那也不是因為禽獸們良心仍存,而是因為利益。
幾乎所有來購買的客人,都對商品有要求,其中大部分,只要處女。
她下意識地夾了一下屁股,內褲卷在腚溝里,皺巴巴的不太舒服。
乳房還在被揉搓,乳頭已經有些腫痛。
她覺得肛門在刺癢,浣腸液大概沒排干凈,讓夾進去的內褲濕了一小片。
她認為自己很臟——這世界上絕大部分失去了處女的姑娘,都比她干凈。或者說,比她們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