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認為自己很臟——這世界上絕大部分失去了處女的姑娘,都比她干凈?;蛘哒f,比她們干凈。
里面的抽泣又摻雜上了窒息一樣的停頓,看來,客人不止一個。
不知道里面是哪個姐妹,她想,不管是誰,今晚大概都要吃止瀉藥了。
死人臉喘息起來,露出迫不及待的兇光,扯開了自己褲襠的拉鏈。
她望了他一眼,再一次記住他此刻的臉,接著,后退半步,彎腰,從褲襠里掏出散發著腥臭味道的男性器官,張開嘴,熟練地含入。
其實跪坐在地上會更舒服一些,但那個姿勢,如果有人經過湊巧看進來的話,兩人會來不及掩飾。
她用舌頭墊在龜頭下,摩擦,吞吐,心里想,這種擔心也夠好笑的。
在這間扶助院中,他們的行為還需要掩飾嗎?
她閉上眼,不愿意再看男人的陰毛在自己的視野里反復壓迫過來,那像一片黑色的墻,讓她喘不過氣。
然后,她就真的喘不過氣了。
死人臉淫笑著抱住了她的頭,往喉嚨深處壓了過來。
苦悶的窒息感讓她覺得自己正在溺水,但她不能掙扎呼吸,只能用鼻子勉強吸入足夠的氧氣,繼續用舌腹和上腭推擠著肉棒的后部,昂頭做出吞咽的動作,口水滑入食道的同時,喉嚨的嫩肉一下一下吮吸著龜頭的前端。
為了這會兒不會吐出來,她曾經劇烈嘔吐過不知多少次。
發出咿咿嗚嗚的呻吟,她熟練地刺激著口中的性器。還遠不到可以結婚的年紀,她用嘴巴侍奉男人的技巧,卻已經比大部分妓女都要熟練。
還記得之前特培生職業意向調查,她寫下當兵的時候,收表格老師看著她的眼神,變得復雜而戒備——畢竟這會兒那男人的精液,都還在她的直腸里沒有完全流干凈。
但她知道自己是沒有機會進入防衛隊的。
像她這樣知道了太多扶助院秘密的,被選中的漂亮孤女,最后一定會被以收養之名,賣給不知道什么來頭的客人,之后,從文明社會徹底蒸發。
希望是被送去做人體實驗之類的事情,或者被賣給器官組織也好,至少,能死得快些,再投胎,她應該就會有一個溫暖安寧的家庭了吧。
她咬傷過客人,用眼藥水的瓶子偷偷在要被侵犯前往屁眼內灌過辣椒油,她一直偶爾表示出不愿意徹底屈服的樣子,就是為了不被賣去當奴隸。
作性奴活著,那還不如死了。
她忽然又覺得有點可笑,自己現在的樣子,比起性奴能好多少呢?
大概是笑意震動了喉頭,深埋在口腔中的陰莖隨著男人愉悅的喘息而開始了噴射。
她咕嘟咕嘟地吞咽下去,嘴角連唾液沒有溢出一絲。
屋里的哀鳴也停了,羔羊已經喂完了狼,盛宴結束,客人大概就要離開。
死人臉整理好褲子,滿意地拍了拍她的面頰,拉起她一起站到旁邊。
幾分鐘后,辦公室門打開,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像洋娃娃一樣可愛的混血小姑娘從里面走了出來,捂著肚子,滿臉淚痕,快步徑直走進了另一頭的衛生間。
三個西裝革履大腹便便的男人一邊說笑,一邊被副院長送到門外,其中一個剛扣好腰帶,正在用手帕擦油光光的胖腦袋,旁邊一個拿著黑沉沉的小型手提攝影機,似乎錄下了不少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