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她的肛門里攪拌幾下后,抽出。但那短木樁一樣的肥胖肉棒并沒有跟著插入。
就在她咬牙準備忍耐括約肌擦傷被磨破而帶來的新痛楚時,臀肉忽然被往上提起,向兩側拉開,旋即,陰道口傳來被什么東西強行闖入的飽脹感。
她瞪大眼睛,正要回手去擋,一股火焰焚燒般的灼痛,就瞬間貫穿到她的身體深處。
一瞬間,疼痛讓她整個人都僵硬在椅子上,像只被大頭針釘入標本盒的蝴蝶,再也動彈不得。
盡管知道貞操早已經變成了一個恥辱的玩笑,真的被奪去的這一刻,她還是情不自禁悲從中來,把臉埋低,淚如雨下。
副院長發出種豬一樣亢奮的粗喘,手指捏著她繃緊的臀肉,喃喃說道:“真意外啊,你平常愛跑愛跳的,還以為不會出血呢……嘶……真緊吶,那邊不需要你還是處女,真他媽走運。”
她咬緊牙,強迫自己不要哭出聲。
副院長的耐久力不怎么樣,他停住動作等了一會兒,才敢小幅度地抽送。
剛被破瓜的新鮮蜜壺殘酷地將生成的感受分流,把快感給予副院長,把所有剩下的給她。
背后一直傳來粗喘,和淫穢的贊嘆。
“你夾得太緊了,真爽。”
“最深處還會動呢。”
“還疼嗎?現在舒服了沒有?小騷屄。”
“肏,肏!肏你!肏死你!你怎么這么緊?為什么這么緊?啊?”
三分鐘,副院長就射了。
污穢的精液,沒有任何保護隔離,熱乎乎地灌進她的體內。
她記得,來過月經的女孩就能生孩子了。
孩子……她和副院長的孩子?
好惡心……
腦子里亂糟糟的思緒還沒理順,她瘦長的裸體就被抱到了桌子上。
是死人臉。
那家伙盯著她的股間,正喘息著玩弄揉搓自己暫時硬不起來的肉棒。
她微微抬起身,低頭看著死人臉,看來,他并不知道今天可以使用她真正的生殖器,否則,大概就不會迫不及待在外面往她嘴里射一次了。
搓了半天,老二勉強充血了幾分,死人臉急匆匆在龜頭上抹滿潤滑劑,用手指捏住根部,送了進來。
裂痛、擦痛、脹痛混合在一起,刺激著她的神經。
死人臉雙手扶著桌面,對著她半垂在桌邊的下體開始了沖刺。
半軟的陰莖在還粘著血的嫩肉包夾下,緩緩變得更加堅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