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軟的陰莖在還粘著血的嫩肉包夾下,緩緩變得更加堅硬。
天花板的燈有些刺眼,她抬起胳膊,擋住眼睛,繼續等待。
從她失去所有家人開始,她的人生就只剩下了等待。
從等待被收養,到等待特培生畢業,到等待人來拯救,到等待一次次淫辱結束,再到等待被買走,結束已經沒什么意義的人生。
陰蒂被按住,細小的酥麻并不能喚醒她的性欲。
過早凋謝的花,結不出流淌甜蜜汁水的果子。
她只覺得疼和麻木。
死人臉比副院長多堅持了五分鐘。
也許是權力不夠大,他沒資格射進來,而是在最后關頭粗喘著拔出肉棒,射在她滴滿了他汗水的小腹上。
她起身,用內褲把自己擦干凈,看著上面紅呼呼的一片發了會兒呆。
之后,她穿好衣服,被副院長和死人臉帶出了扶助院。
她可能是最近唯一一個不需要保留處女的商品,那些興奮的男人,都聚集到了不遠處的那個房間。
她睜大眼睛,挨個看了一遍,所有共謀,上到副院長,下到保安,都來了。
人人有份。
晚上兩點半,最后一個疲倦的男人抽出陰莖的時候,她已經沒有力氣在擦拭自己身上的污穢。她只能用手摸一把,然后確認,她出了不少血,最后兩個小時里的每一次,都像是讓她重新失去了一回處女。
她對著那些血發誓,如果她能有一個機會,不管多么渺小的機會,她也一定要全力抓住,攥緊,努力去活到,把這些人全都殺光的那一天!
現在,她做到了。
坐在凳子上,她抬手望著自己掌心的血,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
“死人臉,你應該不記得我了吧?”
鄭澈哲看著地上那截幾分鐘前還屬于他的陰莖,確認自己暈過去前看到的并不是噩夢,而是真真切切的現實。
“我……我怎么知道你是誰……”他哀嚎著,想求饒都不知從何說起,“你替葉春櫻問的事情我告訴你了啊,你說好不殺我的!”
她冷笑了一聲,說:“當年在第三扶助院,你們也說好了,要像對待親生孩子一樣照顧我們。死人臉,你肏過你女兒了嗎?”
鄭澈哲看著仍在噴涌的血,臉色蒼白到近乎透明,“你……你想知道什么,你先救我……你……你幫我止血……我什么都告訴你。求你……別殺我……”
“我叫趙虹。”她開口,同時彎腰將鋒利的匕首刺入地上的陰莖,舉起,擦凈,“我覺得你應該還記得這個名字。你那時候每周至少要讓我給你口交三次,還尤其喜歡讓我舔你的包皮垢,吃你的精液,說能給我補充蛋白質,可以長得更壯。你沒印象了?”
鄭澈哲的嘴唇哆嗦起來,“你……你到底想怎么樣……”
“幫你也補充補充營養咯。”趙虹伸出手,用匕首把陰莖塞進鄭澈哲的嘴里,“你流血這么多,快吃口肉,好好補一補。”
“嗚嗚嗚!”鄭澈哲猛一甩頭,慘叫著吧自己的雞巴吐飛出去,被綁成粽子的身軀離水的魚一樣猛挺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