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珩:“敬你的釋然和感激。”
喬知夏:說話說得好好的,怎么又把酒杯端起來了?
他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只得拿出誠意,喝下滿滿一杯。
放下酒杯,喬知夏只覺得腦子有點發(fā)暈,連筷子都有些拿不穩(wěn)了。
盤子里的那塊肉,她夾了半天,都沒夾到。
還是裴景珩伸出筷子幫了她一把。
他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你還好嗎?”
他剛剛故意沒告訴喬知夏,這酒雖然味道不濃烈,但后勁很大。
喬知夏扶住自己的額頭,閉上眼緩了緩,道:“我好像有一點醉了。”
他眸光暗沉,只有一點醉,可遠(yuǎn)遠(yuǎn)不夠。
他取來一個茶杯,在里面倒上酒,遞給她。
“喝些茶水解解酒。”
喬知夏頭都沒抬,接過茶杯喝了一口。
“這茶水怎么一股梨花酒的味道?”她皺著眉頭問。
裴景珩面不改色道:“連茶水和酒都分不出,你可真是醉得不輕。”
喬知夏費力地看他,眼波中蕩漾著幾分迷離:“看來,我得多喝幾杯才行。”
她身子晃晃悠悠,連杯子都快端不穩(wěn)了。
裴景珩握住她執(zhí)杯的手,送到她唇邊:“我來幫你。”
喬知夏傻乎乎地笑了笑:“謝謝你,你真是個好人。”
她就著裴景珩的手喝了一杯,他就又為她倒上一杯,連著喂了她三杯“茶水”,她醉得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她雙手支著桌子,搖晃著站起身:“我得去躺一會。”
“我扶你過去。”
裴景珩想去扶她的肩膀,可伸出手臂才覺得吃力,于是改為攬著她的腰,帶著她往床那邊走。
喬知夏腳步虛浮,在他的攙扶下,終于歪歪斜斜走到床邊。
她坐下來,用盡最后一分力氣脫了靴子,便一頭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裴景珩走過去推了推她:“喬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