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暖床是真的暖床,根本不是他想的那個意思。
無奈嘆口氣,右手搭在她不盈一握的腰間,輕輕捏了捏,說了句:“腰怎么這么細?”
葉欣縮了下,瞪他一眼:“還不是你,一點都不心疼我。”
沈卓拉過棉被蓋上,說:“我還不夠心疼你?”
葉欣哼了下,揪著他前襟抱怨他:“你大多數時候都很疼我,就是有些時候很過分……累得人家都睡不好。”
沈卓還沒說她呢,結婚后要分房睡也就罷了,還經常往外跑,一離開就是好幾天,加上她總有些時日不方便,一個月里能親熱的就沒有幾天。
逮著機會,他可不得折騰回本。
他自認為已經非常克制了,顧著她的意愿,也不想讓她總吃藥,自己強忍著。
她倒是先怨怪起自己來了。
他垂眸看著她,暗聲道:“你也不擔心我憋壞了。”
說著手臂一用力,將她整個都抱到身上來,就要低頭親她。
葉欣連忙推著他隔開一點,轉移話題道:“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手頭多少錢了?”
沈卓把她按在自己臉上的小手拿下來,親一下,從善如流地問:“多少了?”
葉欣驕傲地宣布:“四千多了!”
沈卓眸中有些驚訝,夸一句:“好厲害。”
葉欣一臉自得。
不過沒有得意多久,就被男人翻身壓住了。
她臉紅氣惱,“不要了嘛,這么冷,想睡覺……”
沈卓熟練地邊親邊脫衣裳邊哄,“難得過年,總得慶祝一下。”
葉欣哼了一聲,要求:“那你快點啊,不許弄很久。”
沈卓嗯了聲,低頭堵住她的嘴。
之后當然是又折騰了半夜,直接過了年,美其名曰“守歲”了。
葉欣累得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軟綿綿地罵他:“混蛋,還有臉問我怎么……”
沈卓健壯的身軀從背后牢牢抱著她,親一親她嬌弱的肩膀,啞聲道:“明天給你做好吃的補補。”
……
七六年的春天,跟以往好像沒什么不一樣。
但是一位重要領導人去世的消息在全國范圍內傳開來,也姍姍傳進了偏僻的大山之間,讓豐水大隊的隊員都添了幾分沉重心情。
上面說不許追悼,不許舉行任何懷念儀式。
不過一些青年還是私下里偷偷悼念。尤其是一些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