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聲響清脆爽脆。
段硯初喘著氣,不假思索抬起手,反手用手背拍上陳予泊嘴巴,眸色透著慍怒:“給我收起你的信息素!”
陳予泊突然被打了下嘴,還沒來得及感覺疼,就聞到掌心扇來很淡的玫瑰香氣,他眼神有些迷離。
怎么回事,這巴掌香香的。
真不愧是香香公主,打人都是香的。
“哦,好的大少爺。”陳予泊忠犬點頭,摸摸嘴,再乖乖站好。
許醫生:“……”不是,見鬼了嗎,這是怎么回事!!!
一旁的周珂清:“……”這還是昨晚的猛男嗎?把alpha唰唰唰摁在地板上開裝甲越野車的猛男?
“陳予泊,你怎么會有信息素?!”許醫生難以置信。
“他分化了。”段硯初看了眼陳予泊,見他被打了還開心,感覺哪里怪怪的,他看向許醫生:“是a類beta。”
“陳予泊你竟然是a類beta?!”許醫生不由得感慨:“那你真的是做失控者靶向藥的天選之人,怪不得你能夠安撫大少爺,但你得收斂信息素。”
“收斂?”陳予泊挑眉,低頭看向段硯初,見他跟自己拉開距離,皺起眉靠近他:“什么意思?”
段硯初見陳予泊又靠近,往后一躲,用衣袖掩住鼻,略帶怒嗔瞪了他一眼:“你說呢?”
“臭嗎?”陳予泊見段硯初瞪自己,心情竟然有些蕩漾。
真是奇怪,原來開了葷就能如此包容嗎?他現在看著段硯初覺得心xiong都開闊了,萬事皆可包容。
許醫生表情閃現好多種情緒,總之就是羨慕嫉妒恨:“陳保鏢,既然你已經知道自己分化了,那我覺得你可能還是要多學習一下生理知識比較好,這樣才不會顯得大智若愚。”
陳予泊:“(-_)”
他又看向段硯初,但卻發現段硯初走開了,心頭突然一空,視力卻極好的捕捉到那白皙泛紅的耳朵,嗯?
“看結果吧。”段硯初將手插入白大褂口袋里,走入化驗室,分開些許距離才稍微覺得氣味沒那么濃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