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那么用力,等下打疼你的手。”陳予泊怕他氣不消,讓他握住自己的手,拍拍自己的臉頰:“你拿我的手打吧,這樣手就不疼了。”
“……”
段硯初抿著唇,想抽回自己的手,卻抽不回,他冷笑道:“怎么,不是不喜歡我嗎,現在怎么也跟舔狗一樣,喜歡你的時候你避而遠之,我罵你讓你滾倒是開始爽了。”
“舔狗也行,也是個名分。”陳予泊說。
段硯初氣得動了動嘴:“……”
這家伙瘋了吧。
陳予泊見他漂亮的唇在動,疑似在罵他,但都沒有罵出聲,說明還是心里還是有他的。
于是他能屈能伸,繼續說:“我知道發情期讓你覺得很不開心,我既無法標記你,又擅作主張打著為你好的旗號給你戴上項圈,讓你不高興,這些我都認了,都是我不夠努力。”
段硯初皺起眉,沒說話。
“但是,我絕對不會想如果我是alpha就好了。”陳予泊說:“因為我如果是alpha的話你只會討厭我,根本不會碰我,親我,說喜歡我,我也不會舍得讓你愛上一個shabi。”
他說得很認真,表情透露著真摯。
此時的他并沒有為自己的未來作打算,用篤定的語氣把后路砍斷。
“再試試好嗎?”陳予泊雙臂撐著,身體前傾,將距離拉近,凝視著段硯初:“你說我那么厲害,說不定能用我的血研發出標記你的方法,這樣你的發情期就不會那么難受了,對不對?”
段硯初沒說話,看著他。
陳予泊心里一點底都沒有,他自認栽了,自食其果:“大少爺,我的好祖宗,求你了,那些錢我可以一分不要,我全部還給你,我就想呆在你身邊,你不喜歡我也沒關系,就讓我照顧你也好。”
話音落下,沉默讓氣氛陷入凝固,臂彎方寸之地的曖昧距離營造出進退兩難的境地。
“你去指導辦吧。”段硯初淡淡道。
陳予泊皺眉:“我說了我不去。”
“去不去由你,反正你被解雇了。”段硯初推開陳予泊想跳下柜子,誰知被他一把撈回來又放回柜子上。
“我說了我不去!”陳予泊強勢道。
段硯初面無表情看著他,垂放在身側的手往后摸到柜子邊緣,指腹輕輕一觸。
只聽到茶室頂部傳來‘滴滴滴’的急促聲響。
這是莊園里遍布每個角落的觸控呼叫系統,一般只有緊急情況才會使用。
陳予泊:“?”
‘嘭’的一聲,茶室的電子門被強行破開,光線頃刻投入室內,數十個保鏢沖了進來。
陳予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