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予泊:“???”
“把他丟出去。”段硯初見況,姿態(tài)略有松懈,往后靠墻而坐。
保鏢團的兩位保鏢隊長走到陳予泊身旁,眼神給予幾分默哀,然后立刻左右鉗制住陳予泊的肩膀?qū)⑺铣鋈ァEc此同時,緊跟身后的數(shù)十位保鏢‘唰’的掏出槍對準陳予泊,生怕他做出反抗行為,槍口一邊對著他一邊推著他出去。
段硯初:“……”倒也不至于那么害怕陳予泊吧。
他別開視線,眼不見為凈。
就這樣吧,反正也沒感情,這家伙不能留,一定不能留。
本以為身后會傳來陳予泊的呵斥,誰知一點聲都沒有,一連串腳步聲漸行漸遠,直到聽不見。
段硯初坐在柜子上,側(cè)身靠著墻坐了會,感覺精神有些倦怠,心情鬼使神差的漸漸往下沉。
他下意識撫摸上手背,意外摸到手背上略有些凹陷的痕跡,低頭一看,好像是個牙齒印,仿佛想起了什么。
——……我喜歡你。
——我愛你。
——抱抱我……
——陳予泊,抱抱我……
昏暗靜謐的空間里還留著雪松檀香的氣味,嗅覺能夠無比清晰的捕捉,氣味太容易讓人失去自控和判斷力,也總能讓人不自覺做些什么。
比如低頭聞著自己的衣服還有沒有這股味道。
段硯初忽地回過神,猛然放下扯衣服的手,他深呼吸,從柜子上跳下來,結(jié)果腳一軟,幸好扶住了才沒有讓自己摔倒。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動靜。
段硯初心想果然還是死皮賴臉回來了,他將剛才的羞惱灌注于此:“陳予泊我讓你滾沒聽到嗎?。。?!”
“……”
氣氛沉默。
也有些尷尬。
門口探入一顆盤著發(fā)的腦袋,是穿著旗袍和藹可親的蘭姨。
段硯初的表情戛然而止,收斂脾氣,故作無數(shù)別開視線:“蘭姨。”
“大少爺,你醒了是嗎?”蘭姨站在門口,很有分寸,只做詢問也沒開燈。
“嗯?!倍纬幊跬罂恐窠牵枇沃眢w,他揉了揉額角:“把陳予泊所有的物品全部丟了,使用過的沒使用過的都丟了,或者是都給他拿走,反正不要留在我房間里,一件都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