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著他的西裝外套,戴著口罩,走路顫顫巍巍,體態(tài)不復以往的端莊優(yōu)雅,頗有風流旖旎之態(tài)。
但無論她是什么姿態(tài),他都想干她。
她仿佛知道他在背后盯著看,走路的步伐加快,一下就從后門進屋里了。
直到看不見她了,他才發(fā)動車子離開。
當天夜里,他把沒得到正常發(fā)泄的欲望,逮著家里的女公關,一次搞個夠。
他把連迎佳弄得穴松虛脫,夾都夾不住,roubang從穴口滑出的地步。
她抱怨他的粗暴野蠻,把她的穴都弄松了。
他笑了笑,秉持溫柔暖男人設,沒吭聲。
他才不承認,她的穴是自己弄松的,他只是礙于情面,沒好對她毒舌。
他還想問她在國外時,是怎么做安全防護的?
她都被玩到穴松了,肯定不是單一輸入造成,應該時常被雙龍入洞。
玩得這么瘋,還健健康康沒染病,也是一種本事。
結婚備孕期間,上床還戴套的夫妻,大概就只有他們了。
他怕她不檢點的婚后生活,把自己禍害了。
他年少無知時,曾經(jīng)放蕩過,后來被家族事業(yè)壓得茍延殘喘,覺都睡不好了,還玩什么女人,徹底沒有胡搞瞎搞的念頭。
可連迎佳不同,她什么圈子都感興趣,興致勃勃,一玩起來沒節(jié)制,把自己已婚身份拋之腦后。
他娶她是別有居心,懶得計較她行事,鐘家在外,也不承認她是長媳,不然他們的臉就丟大了。
上床戴套的理由,他說得合情合理,哄得她迷迷糊糊,沒察覺異常。
她怎么會察覺不對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