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父的毒舌,抵不過狗兒子的執拗,加上他一個發號施令的,不敢得罪埋頭干活的人,最后還是妥協幫他調查洪璇恩。
雖然他覺得是兒子在胡攪蠻纏,明明是自己看上洪家女娃子,非要倒打一耙,說對方心術不正,把他迷成舔狗樣子。
舔狗就舔狗,裝什么無辜,像小兒子就舔的很隨性自在。
他后知后覺想起一件事,問道:“等會兒,洪璇恩,洪家的女娃子,不就是之前你弟鬧著要帶她私奔的洪家女兒嗎?你給我說清楚,是不是同一個?”
合著他兩個兒子,舔的都是同個女人?
“那狗東西想屁吃,我的女人哪輪得到他宵想?”鐘晏清不屑道。
最后被老父親用保溫杯砸出書房。
鐘家父子里應外合,把連宏父子弄得焦頭爛額。
他們顧不著家,在外頭奔波勞碌。
結果在他們沒顧到的時候,后宅失火了。
在洪璇恩的奚落譏諷下,還有鐘家壽宴那天,鐘家人對女兒的冷漠忽視,讓連母耿耿于懷,夜不成眠。
最后,因為愛女心切,她瞞著老公兒子,把會影響連家根基的秘密,告訴女兒了。
她想讓女兒把這秘密,當作籌碼,和鐘晏清進行談判。
她開出的條件不少,要讓連迎佳成為貨真價實的鐘家長媳,該有的尊重與地位,一個都不能少。
要鐘晏清向大眾展示,他對連迎佳的尊重愛護。
要鐘家為連迎佳開一場盛大隆重的慶生宴會,讓圈子里的人,不敢小看她,借此坐實連家與鐘家的姻親關系。
連母要這要那的,可惜她錯估了一件事。
那就是連迎佳的個性。
她壓根沒把它當談判籌碼,而是當作討好鐘晏清的投名狀。
她把它的分量看輕了,或是說,她不知道,自己交出去的是什么。
她以為自家崛起,源自二手回收機器零件,變廢為寶,而不是其他非法的旁門左道。
連母過于寵溺女兒,只會給她想要的,養成她只懂享受,不懂理解與付出。
連宏父子又藏著抑著,怕女兒藏不住事,風聲外漏,什么事都不告訴她。
造成她的隨口之言,成為鐘晏清獲得情報的關鍵。
他給連迎佳的回報,只是揉她的頭發,笑稱她是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