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嶼闊揭下便利貼,打開冰箱,各式酒水飲品塞了滿滿當當,撿一罐荔枝氣泡水,轉過頭問黎聽,“喝不喝?”
黎聽自學生時代就鐘愛各類荔枝味道的東西,曾一度連房間內的香薰都是荔枝果香調。
她頭如搗蒜,“喝!”
付嶼闊笑著看一眼她小雞啄米的模樣,又順手拿了罐氣泡蘇打。
客廳除了電視機還加裝了投影儀,付嶼闊坐在地毯上研究投影儀,黎聽則坐在一邊享用起了她的小甜點。
兩罐飲料開封并列放在矮桌上,小氣泡翻涌上來又小聲炸開。
她看著罐口飄散開的白霧,咬著勺子忽然傻笑了一聲。
付嶼闊偏頭看過來,問她:“傻笑什么?”
她挖一勺慕斯,小口吃進嘴里,搖了搖頭,“不告訴你。”
付嶼闊沒管她,弄好投影儀問她想不想看看電影,她點一點頭,“最近有什么好看的片子嗎?”
付嶼闊已經有很久不關注國內的排片了,而好萊塢最近好像的確沒有什么新片上映。
他調試好設備,“看毒液吧。”
黎聽淺喝一口氣泡水,疑惑轉頭,“不是看過了嗎?”
他靠過來親一下她沾了氣泡水的唇,“再看一次,從
正文完
曾經分開時,
付嶼闊說黎聽在他眼里很割裂,但在黎聽看來,某些時候,他也很割裂。
在保持這種禁忌關系之前,
她從未想過他會叫誰“寶寶”,
和他平時沒事就冷著張煩躁臉的形象實在太不搭了。
但偏偏,
他每次都叫得很自然。
于是,像是某種刻進基因里的本能反應,
每次聽到他啞聲叫她寶寶,
她就開始失去正常思考的能力。
原本還算寬敞的沙發忽然之間變得逼仄起來。
身前欺壓上來的身體灼熱滾燙,黎聽被逼到背枕角落,
纖長脖頸像是被積雪壓彎的柳條,抬高又因不負重壓而往后倒去。
那只帶領她犯錯的手抬上來,托住了她的后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