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美人是誰?
當然是謝危了。
謝危呆了下。
沒想到他突然答應了。
哼,果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是個大色胚!
一聽有美人,就立馬答應了!
自己幫他,結果還要給他報酬,還要給他送美人!偏偏這話說出口了,就沒有反悔的道理,只是他心里,怎么覺得這么不舒坦。
謝危咬著下唇,悶悶說了句,“放心,我從不食言。”
“謝先生真是好人。”韓冽對他臉上有些不快的樣子,裝沒看見,笑盈盈的,也難得的給人發了張好人卡,“既然你擔心我安全,那我自也盡力幫你。”
那句好人,讓謝危心里更郁悶了。
他什么時候成好人了?
“你知道就好。”謝危一把揪著他,酒精熏紅的雙頰,就像染了胭脂般艷麗,這一貼近來,吐著淡淡的酒香,囫圇說了句,“那,那你現在親我一下……”
自從紀舒走后,三年來,他心里一直空著。
沒人能走進來。
他也不打算讓誰走進他心里。
只是偶爾,他也心感寂寞,忍不住對韓冽說了這樣的話。
“謝先生,我們不是做戲的假情人么?”韓冽看他醉眼朦朧,迷離的目光,一時難辯,這家伙這是真醉了,還是在裝醉,他喝的酒不少了,也該醉了。
但這人心眼多,難說不是在裝。
“不做真點,高城哪會相信?”他臉上燙得很,酒精讓腦子有些暈暈的,丹鳳眼睜大了些,瞪著韓冽說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有沒有種?敢不敢有點膽,來親我?”
佳人在懷,吐氣如蘭。
韓冽焉能不心動。
這家伙都直接懷疑他沒種了。
他要再客氣,他真是對不起自己。
“既然謝先生誠心相邀,那我可就不客氣了。”韓冽哼了聲,驟然抱住他一旋身,謝危被他撲倒在沙發上,他心中一顫,來不及說話,對方熾熱的唇已壓了上來。
謝危腦中嗡的一聲。
一下成了空白。
酒精下,他迷失了自己。
忘記了心里的傷,心里的痛,不由自主回應著韓冽的吻,青澀笨拙,又小心翼翼……
這,這是他的初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