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舊是分不清他為什么會喜歡上自己,遂、將要怒道再次質(zhì)問、對方卻以此為突破、巧妙將舌尖探入她雙唇間。
“……”
空氣彷佛倒退數(shù)十丈、連同周遭事物一同帶走。
這吻很是霸道、她狠咬對方,不料,對方并未害怕。
她感受到他龐大的身軀猛地顫動一下,而后……
她腦中浮現(xiàn)出昔日同什么人在河邊、看過的一池青蓮;蓮花多多嬌而不妖,粉嫩白皙、散出醉人的香氣。
可總有粗暴的,忍不住將出水芙蓉摘下握在手中狠狠揉捏,彷佛那東西很是低賤;她不喜歡看蓮花被撤掉根莖、花瓣、甚是被傷害到花蕾的樣子。
當然,花從來不會言語、不能說出自己的訴求。
她從對方口中掙脫,雙肩微顫好似落在青蓮上的蜻蜓,在失去蓮花作為歸宿后變得無助。
“法……法扶塵……”
對方不肯罷休,從她臉上挪開后,便自顧自地撕咬著她的脖頸、shi熱的液體時不時從下頜或者耳根后滑落、帶著股巧妙地血腥味。
起伏的身軀像是小山丘陵,蓄意永恒的向前方蔓延,不打算有停下腳步的意思。
“法扶塵……你能……讓我抱抱你嗎?”
稀疏的月光下,聽到渴求味道的男子冷笑聲比他的欲求不滿的臉龐更先出現(xiàn)。
他蹭著嘴角血漬,既往冷笑,“你方才,可沒這個意思,怎么?現(xiàn)在知道了?”
被自己侵蝕地一塌糊涂、像個沒了巢穴的雛鳥,慌亂地在暴雨中發(fā)抖,他借助微弱熒光看清她的眼睛。
昔日洋溢著陽光的瞳孔此刻略顯幾分脆弱。
沒了光,沒了心中所想之人的照護。
她真的慘。
她會對自己有一絲半點的喜歡嗎?
還是說……
她這是在裝作臣服的欺騙自己?
長久示意難免會造就悲觀。
喉嚨上下攢動,法扶塵雙手沒入她的發(fā)絲,側躺在她身邊,綣縮的食指漫不經(jīng)心的拂過她的臉,“那讓我看看,你有多渴望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