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重的呼吸聲不曾打破平靜。
眼中閃過絲失落的法扶塵有些難受,她沒能瞬即給出想要的答復,怎么可以這樣?
若是在這種時候遲疑、那下一秒,自己將她這只折翼鳥兒送向云端的時候,她心里記掛的還不是自己啊……
偌大的空虛和臆想充斥著法扶塵的頭顱。
他臉上逐漸浮現厭惡姿態,抽身從她那兒離開;只是手指靈活轉動著。
他眼睛中積蓄的不悅越發沉淀,現在,他想看看她被撩撥的急了,會如何對待自己。
手指靈活,攜帶著從蟲獸哪里的來得最為原始的欲望修力,法扶塵不容她精神有一絲遠離自己的狀態。
他看著她眼神兒再次失去光輝。
他看著她身體若雨中浮萍;在雷擊般的震懾中忍不住失聲叫出。
血腥味愈發侵占著狹小的森林空間。
他不想忍耐,想再度施力;既然嘴巴這么硬、那還是自己心慈手軟了?
“法……法扶塵、你可以不可以饒了我……”
氣息微弱,帶著一絲懇求的味道。
法扶塵點燃一竄修力花火,照在萬物有些發白的臉上;她嘴唇亦是沒了血絲,雙眸逐漸沉寂,倒是先前那股不服輸的勁兒少了幾分。
“那你想留在這里陪我嗎?”
“你知道、我不會…”
法扶塵將十指擋在她唇前,“那就,再來幾次?”
“這樣對你、有什么好處?若是我讓你覺得厭煩、你大可捏碎我的‘心源’、讓我死掉就是了!”
“…”
眼睛飛速眨動幾下,法扶塵有些驚愕,他眉頭緊蹙擠在眉心處,“我從來不厭煩你、我喜歡你,我愛你,我只想讓你和我在一起、你既然都能對燕克冬那么癡情、愿意跟他……都不想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