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長風(fēng)撓撓頭,面露不解,“……哪里有問題?”
蘇妙漪卻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轉(zhuǎn)身在屋子里翻找出了紙筆,自顧自地寫寫畫畫。
凌長風(fēng)不明所以,于是又接著自己方才的話繼續(xù)道,“蘇妙漪,我知道你想用慈幼莊的丑聞扳倒裘恕。可若是沒這回事,咱們也不能硬造一件事出來……你別太失望了……”
蘇妙漪驀地?fù)P手,用筆桿在凌長風(fēng)身上一頓猛戳,“你胡說什么?”
凌長風(fēng)被戳得齜牙咧嘴,“你來查慈幼莊,不就是為了搞臭裘恕的名聲嗎?”
“是啊,可我也寧愿這慈幼莊干干凈凈,寧愿他們做的都是善事……”
蘇妙漪瞪他,“你自己心里齷齪,就覺得別人也齷齪。”
凌長風(fēng):“……行行行,我齷齪。”
蘇妙漪這才收回視線,將自己寫寫畫畫的紙攤開在桌面上,“我是真的覺得這個慈幼莊不對勁,你有沒有注意到,每個院門上都有四道不一樣的刻痕。”
凌長風(fēng)研究著蘇妙漪畫出來的刻痕,“好像是有,我以為就是小孩隨便刻的……”
“那不是隨便刻的。如果我沒猜錯,這些應(yīng)該是卦象。我們看到的
“捉奸”二字一出,
蓮花池上倏然一靜,就連細(xì)微的風(fēng)聲、水聲似乎也隨之凝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