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宜抱臂倚著墻,玩味地看著他,像在欣賞一個寵物。
他深吸一口氣,指甲幾乎嵌進肉里,卻揚起臉笑得溫順:“好。”
“真賤。”她輕飄飄吐出兩個字,笑意未達眼底分毫。
顧汀州聽到了,恨不得上前抓花她的臉。
死女人!
只會發情的母狗!
……
牌局上煙霧繚繞,沒打幾句,就有人的小男友打了電話來查崗。
那人好哄歹哄了十分鐘,又拿著手機對著屋內拍了一圈后,才掛斷電話。
放下電話后,女人看著她,一臉的羨慕:“還是宜姐,結了婚都沒人管,聽說顧汀州連你帶男人回家都不鬧?這是愛你,愛到沒自尊了吧?”
“是啊,宜姐,這么舔的舔狗,是怎么調教的。”
許輕宜指腹摩挲著手里的那張黑桃a,吸了一口雪茄,沒有說話。
眾人很有眼力見,都知道許輕宜是被家里人強壓著聯姻,嫁給了顧汀州。
對顧汀州厭惡至極。
所以很快便跳過了話題。
接下來,包廂里不斷有人的手機響起,男友來查崗。
許輕宜下意識地拿出了手機,點開了通話頁面。
沒有。
她點開了短信和微信的頁面,都沒有消息。
她扯了扯唇,將牌丟在桌面上。
沒意思。
許輕宜從小到大,見過圈內各貌合神離的夫妻。
身邊也就只有,她的父母是一對清流,結婚多年還恩愛甚篤。
許母忍不責怪她:“你啊,真是丟盡了許家專情的臉,要是你姐還在,肯定不會像你這個花花腸子,整天泡在風月場……”
“好了,阿宜回去,別氣壞了你媽。”察覺到老婆生氣,許父立馬放下財經報紙,趕她回去。
她看著父母間的相處。
忽然想起顧汀州。
相似的是,他像母親愛著父親一樣也愛著她。
不同的是,她母親能因為別的女人多和父親說了一句話,就能鬧得天翻地覆。
可顧汀州不同,他不吵不鬧,甚至還讓她和別的男人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