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顧汀州不同,他不吵不鬧,甚至還讓她和別的男人談。
這種超乎常理的“懂事”像根刺,扎得她心煩意亂。
她覺得他假,想撕開臉上那層假面。
于是她開始變本加厲。
帶不同的男伴出席宴會,把曖昧短信故意亮在他面前,甚至在他生日當晚帶別的男人回家。
但沒有想到顧汀州刷新了她的下限。
他永遠是那副溫順模樣,甚至她打電話,故意讓他來送套,他也馬不停蹄的來了。
顧汀州越是乖巧聽話,她越是煩躁不已。
這種情緒維持了很長一段時間。
直到,她看到了一個和顧汀州完全不同的人。
沈斯逸,和顧汀州地位不同,性格也不同。
她打發(fā)著時間,配合著沈斯逸體驗了把不同的生活。
這次,顧汀州終于有了反應。
那晚,她回去的時候,就看到顧汀州像一只受了傷獨自舔舐傷口的小獸一樣,蜷縮在沙發(fā)上。
他看上去像是睡著了,可眼睫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
嘴里還一聲一聲的輕喃著:“阿宜。”
許輕宜多日以來不悅的情緒,在這一刻豁然開朗。
她終于能找到了一個撕開他那層假面的方法。
心臟某個角落忽然軟得一塌糊涂。
許輕宜鬼使神差地蹲下身,指腹替他擦拭眼角的濕潤。
看著那張不斷翕合的唇,她喉嚨不自覺地滑動了下,渾身上下像是被一把火點燃了。
她按照內(nèi)心的想法,去捕捉那抹柔軟。
她吻得急切又生澀,仿佛要將這半年來的憋悶都揉進這個突如其來的吻里。
直到他出聲,她才猛地回神,幾乎是落荒而逃地回到了臥室。
關上門靠著門板,許輕宜清楚的聽見了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聲。
幸好。
顧汀州沒有看見。
……
關于這次許輕宜對顧汀州做的事情。
許家給了許月一個交代,請了許月和顧汀州來許家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