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靳鴆一開始在酒吧認出了他,那在酒吧的行為雖然過激但也并不算是突然并且莫名其妙了,但新買的房子在他隔壁,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明明認出了他,卻一直不說,以鄰居的身份來靠近他。
一吻結束,聞牧之并沒后退,而是看著靳鴆的眼睛,盯著他眼瞼的紅痣勾了勾唇,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氣音道。
“其實我一直有個疑問。”
“怎么那么湊巧,”
“你就住在我隔壁了呢?”
說著,不等靳鴆回答聞牧之就緩緩抬起手,勾住他的脖頸,緩緩湊到他耳邊,故意吹了幾下氣。
“又怎么那么巧,江城內這么多酒吧,你跟我同天去了最偏遠的野色呢?”
“還有,你資助的孤兒院,怎么那么巧是靜姨開的?”
“又怎么恰好我去之后,你也過去了呢?”
聞牧之手指輕輕劃過靳鴆的脖頸,落在他的喉結上,聲音散漫慵懶。
但他能清晰地感覺到,男人的喉結在他的指下滾動著,唇角勾起一抹淺笑,他后退了些,直視著靳鴆。
“怎么,解釋不了嗎?”聞牧之抬手,捏住男人的下頜,語調中似乎帶著幾分調侃, “破漏百出的小鄰居。”
靳鴆似乎啞了火,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去解釋,他就那么靜默地看著聞牧之,任由對方在刻意地挑逗他。
在他沉默的時間,聞牧之的手已經無聲無息地將他上半身都摸了一遍,現在正緩緩探向他的后腰。
靳鴆這才抬手制止,攥著聞牧之手腕時,他垂眼,看不清眼底的神色,聲音十分沙啞。
“哥。”
“對不起。”
“我不是跟蹤你,我…”
“對不起…”
男人道歉的尾音似乎都有些發顫,他微微低著頭,手里的力道也緊了幾分,像極了一直害怕被丟棄的可憐大狗。
“能原諒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