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證不弄疼你好不好?我聽說多弄點水就不疼的。”
“我的好小雍,我的乖小雍……給我打開吧?!?/p>
懷雍還是說:“不要?!?/p>
赫連夜親他的脖子:“不能不要?!?/p>
懷雍自欺欺人地閉上眼睛:“是你強迫我的,要弄你自己弄,我不管?!?/p>
一切就那么稀里糊涂、順理成章地發生了。
在一個大雪彌漫、嚴寒徹骨的夜晚,在一間黑暗逼仄的土房子里。
明明在漆黑的屋子里什么也看不見,但懷雍還是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臉,仿佛這樣可以將那種整個世界都在天旋地轉的倒錯感給控制住。
當赫連夜準備侵凌他的時候,他忽然又害怕了,忽地說:“父皇會sharen的。”
赫連夜好像可無可無地哼了個音節算是回答他。
他還沒聽清就被侵進更多。
父皇從小用皇權為他澆筑起的一塵不染、固若金湯的規則高墻一厘一厘地坍塌。
在懷雍認知的世界里,世上所有人都怕父皇,可很奇怪,赫連夜似乎不怕。
默認也是犯罪。
他覺得自己在赫連夜的誘使下成了共犯。
這是欺君大罪。
……
公雞打鳴第一聲時,懷雍就醒了。
他衣衫凌亂地躺在赫連夜的身上,黏糊糊的。
他記起來,好像是他說石頭砌的炕床太硬,硌得他很不舒服,赫連夜就上趕著要用身體給他當床。
沾了他一身血。
懷雍一邊輕手輕腳地爬下來,一邊嘀咕:“也不怕死在我身上。”
他還以為睡著,或者是昏過去的赫連夜冷不丁開口了,很幸福地說:“不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現在很滿足,如今若叫我突然死了我也不會不甘心了?!?/p>
懷雍翻了個白眼:“你不嫌晦氣我還嫌晦氣!”
懷雍:“你沒睡啊。”
赫連夜:“沒睡。哪睡得著?。俊?/p>
懷雍心情復雜。
回想起來,這事他自己也有責任,他怎么就能天真地認為赫連夜病得快死了就不敢操自己了?
睡前赫連夜還威脅過他,他自己沒當回事。
赫連夜意猶未盡地說:“可惜我還是病著,不然的話我真想一整天都賴在你身上。唉,小爺我平時戰力可沒這么弱。改天我們再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