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曼曼又怕又氣。
只能用甜膩的語氣朝賀遠山撒著嬌:
“我……我只是以為自己當時懷孕了,想給孩子一個名分。再說了,醫院里那么多頂級醫生。我就是和許母說兩句話,沒關系的。”
啪!
又是一巴掌。
力道大的賀遠山手掌都發麻,梅曼曼更是被打到嘴角出血。
“再撒謊,我現在可以立馬撤銷賀氏對你所有的資源傾斜。”
梅曼曼到底是沉不住氣。
兩巴掌一下去,激了點氣性。
好的壞的,能說的不能說的,一股腦全朝賀遠山倒了出來。
她捂著臉,往后爬了兩步。
哭鬧著控訴道:
“我就是看她不爽。想著假借懷孕能逼走她,她倒是個沒臉沒皮的。連產檢都愿意幫我預約。我沒辦法,只能從許母下手。”
“我就是聽說她是老教師,肯定很古板。我就罵了許鳶兩句。她就跟我嗆起來,我看她臉色不對。被我氣得話都說不出來,我就沒繼續待著了。”
“我還摁了救護鈴,我根本沒為難她!”
賀遠山俯下身子,目光死死地盯住梅曼曼。
摸了摸她的頭。
梅曼曼以為沒事了,賠著笑往賀遠山的身上蹭。
但下一秒。
巨痛從她的頭皮處襲來。
賀遠山反手死死拽住了梅曼曼的頭發,將她拎遠,神態瘋得可怕:
“你知不知道,許母有心臟病。”
“她受不了你的刺激,已經去世了。”
梅曼曼瞬間驚得臉色蒼白。
倒不是出于良心難安。
而是她心里清楚,賀遠山要報復她了。
梅曼曼劇烈地掙扎開來,防止賀遠山再次朝她動手。但賀遠山已經失了興趣,對付梅曼曼這樣一個年輕蠢笨的網紅,用粗已然是情緒失控了。
賀遠山起身,看死物一般眼神最后看了一眼梅曼曼。
推門走了出去。
大洋彼岸的我,其實并沒有如自己所料般立馬開啟新的生活。堪堪租完房子后,就直接大病一場。
燒的昏天黑地,不知天地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