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楚云卻皺了皺眉,
“不是叫你少與他接觸?”
何度雨哎呀一聲,
“長姐可誤會我了。這次是那個廣榮偏生要請我去的,
不去都是不給他面子。我可沒有主動挑事。”
這個沒出息的,真是如何勸告都沒用。
何楚云向來懶得與聽不懂人語的蠢豬多費口舌。
他這一大早難道就是來炫耀這把破折扇的?
何楚云瞟了眼他的扇子又看了看他,
用眼睛問他:你還有事?
何度雨這才想起自己因為什么來。
“對了,長姐,我前些日子見到你那個小情人兒了。”
何楚云這才將頭轉向他。
他見到錦奴了?
半月來,
她只見了錦奴一面,還是昨天為了分別所見,
除此之外再無聯系。
他去了哪,做了什么她也不知道。
何度雨繼續講著:“你那個小情人兒果真長相不錯,
廣榮對他極為看重。而且他好像還挺愛喝酒的,不過就是沒什么眼力。”
何楚云對這點倒是不了解。其實她與錦奴見面次數不算多,每回兩人也只是品茶,從未喝過酒。
不過這些也與她無關了。
斷了就是斷了,她也不想再拖泥帶水牽扯不清。
遂回道:“以后莫要再提起他了。”
何度雨有些震驚。這些年能入得他長姐貴眼的人屈指可數,這才出了個錦奴,怎地突然又沒了。
“長姐,與那小樂奴鬧別扭了?”
何楚云一腔愁緒,這頭蠢豬怎么能懂?
她淡淡地看著他,“你很閑?”
何度雨道:“我這不是關心一下長姐!”
看長姐這樣子,應該是與那樂奴斷了。
結束了好哇,那下賤東西本也就配不上長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