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好哇,那下賤東西本也就配不上長姐。
早知道二人斷了,那前幾日他就不讓那樂奴好了,浪費他一壇好酒。
兩人既已毫無干系,何度雨也再無意提起席間之事。
何度雨啪地一聲將折扇合上握在手里,提起正事。
“長姐,那樁婚事……昨日鬧得有些不愉快,長姐沒有生我的氣吧?”
他給她未來夫家和公公都罵跑了,雖然他認為自己毫不理虧,但萬一長姐嫁過去之后,他們鄧家因為他遷怒長姐呢!那自己豈不是就害了長姐!
何度雨越想越急,遂一大早便來看望她。瞧瞧她的意思。
何楚云從他手里拿過折扇,將扇子末端對準他的腦袋敲了下去。
“想什么呢!莫說我不會因外人生你的氣,說回此事,我倒要謝謝你。”
何度雨被敲了一下腦袋,下意識縮了下脖子,隨后又挺了回去,一副任她繼續打的架勢。
聽了她這話,何度雨眼睛都亮了起來,“真的啊?”
何楚云點了點頭。她今日心情還算不錯,是以有耐心應付他。
何楚云像是得了什么好信兒似的,頓時樂得嘴都咧到耳根。
“那便好!我生怕長姐因我受了委屈!”
他這話倒是沒錯,她因他受的委屈還真不少。
他這人是個沒臉沒皮的,可何楚云是個極要面子的。
平日聊起親族,何楚云最討厭別人提起她的親弟。每每被人提一次,何楚云都覺得自己受了一次侮辱。
可親情有的時候就是很奇妙的東西。
她知道總有一股看不見的絲繞在她與何度雨之間。
她難過了何度雨心疼,何度雨受傷了,她也生氣。
何楚云清楚地記得弟弟抓周那年,他扒拉開了周圍所有的東西,拉住了何楚云的小腳踝,咿咿呀呀地看著她。
祖父說,弟弟雖然不會說話,但是他在用自己的語言告訴她,他會守護她一輩子。
想到這點何楚云更是來氣。這簡直放屁!
還守護她,她沒被他氣死都已經是福大命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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