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意潮聽了這話雙眼澄亮,“更?嫂嫂是說本就喜歡我嘛!”
何楚云沒再回答,她討厭別人挑戰她的羞恥心。
有些恥人的事她可以做,但別人不能說。
正要將他扒開,說今日就到這里。
鄧意潮高興得直接堵住了她的口。
吻是能傳遞情緒的,何楚云很明顯地感到了這個吻帶著他十足的愉悅。
這愉悅也將她感染,那些打住的話在她肚子徘徊了一圈,只變成了一句:“輕些,別留了痕跡。”
鄧意潮雖不滿,但他也懂得聽話,“潮兒知道。”
不知過了幾刻鐘,何楚云被他吻得薄汗津津。
鄧意潮將她緊緊擁在懷中,平復著呼吸。
雖說他沒有北洲血統,但身形卻與北洲人無二。他的肩很寬,從后面看去只能看到何楚云的頭頂從他肩頭露出的一小截。
鄧意潮向來是個會得寸進尺的。瞧著她這會兒還未推開他,反倒愈發迷離,鄧意潮趁熱打鐵問道:“嫂嫂,你想更快活嗎?”
何楚云只是喜歡這身體帶給心里的滿足感和愉悅,并沒有什么失去理智之說。
她將頭從他的頸上拿開,用眼睛問他:你想做什么?
鄧意潮雙手扶住她的背,將她輕輕放倒在鋪著毯子的地上。
何楚云順勢躺下,及腰墨發如同一匹華貴的玄色錦緞鋪在她后面。
鄧意潮單手扶著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將她的發從她背后抽出放到旁邊,免得扯著了讓她疼。
看著身下之人xiong膛起伏,幾乎予取予求,鄧意潮又沒忍住吻上了她的唇。
他像是親不夠,想把她身體的里的水都取干。
親了一會兒,他沒忘記自己要做的事。單手解開她的褻褲后,嘴唇順著她的脖子一路向下。
何楚云連忙伸手抓住了他的頭。
鄧意潮輕柔地將她的手掰開,與她十指相扣。
何楚云紅唇微張,瞧上去有些失態,可她已顧及不到這些,十八年來,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