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意潮眼中仿若鋪了一個池塘,淚水一直在那里蓄著,他蹭身上前,“那嫂嫂不生潮兒的氣了嗎?”
何楚云和顏溫雅,緩緩搖頭,“方才罰你的,是你不聽指使便站起身。潮兒給雪來敬了涼茶的錯,潮兒還沒受罰呢。”
鄧意潮顫抖著,他想求求她不要再折磨他了。他真的錯了,他以后肯定好好聽話,再也不和她吵架了。
他崩潰想要撕心裂肺地大哭一場。
可他又覺得何楚云說得對。
他方才犯了兩個錯,還有一個沒受罰呢。
于是抬起手就要再掌自己一個巴掌。
卻被何楚云輕柔地扣下了手,“潮兒傷了臉,還不是要我心疼。”
她指了指雪來,溫柔又冰冷道:“給他叩個頭吧。”
何楚云不怕自己的要求過分。她就是要好好教訓鄧意潮一頓。
可干打他是沒用的,他這人皮糙肉厚結實得很。打他一頓也只是不痛不癢不管事。
唯有叫他一輩子記住違背她意愿的感受才好。
他不是瞧不起雪來嘛,那便讓他在最卑賤的馬奴伏低做小,徹底摧毀他的尊嚴與高傲。
在她這里,沒人可以爬到她頭上鬧事。
鄧意潮麻木地想看雪來,臉上又落了兩顆淚。
可他已意識不到自己在落淚。仿佛流淚是一件同呼吸般正常的事。
他緩慢地跪著換了方向,對著雪來,俯下腰,重重叩了一下。
可何楚云塌邊有著厚毯,他磕頭也沒有聲音,瞧不出他叩得狠不狠,有沒有誠意。
何楚云又用眼神瞟了眼遠離塌邊的地面,“到那邊去。”
鄧意潮想也沒想就跪行至沒鋪毯子的地面,朝著雪來又叩了一首。
何楚云拍了拍榻沿,讓他回來。
鄧意潮便快速跪行回到榻旁。
何楚云瞧著雪來道:“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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