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華這會兒酒醒了,也沒有吃寒食散,精神已然恢復,故而害怕地抖了抖。
“就是我啊。”
姚沛宜走進牢房,抬眉,“不記得了?”
曹華一愣,瞧著女子的面龐,隱隱約約回憶了起來,膝蓋都發軟,“王、王妃…我不是故意的,
我當時喝多了,又吃了那渾蛋玩意兒,我昏了頭。”
曹華自日夜的拷打,早就招供了自己服用寒食散的事,只是不認殺了白圍君。
“王妃,坐會兒吧。”
時來搬來椅子供姚沛宜坐下。
“曹華,殺沒殺人,你自己心里清楚。”
姚沛宜接過衙役遞來的茶盞,啜茶道:“若是再用刑,你受得住嗎?”
聽到再用刑,曹華的腿跟著抖了抖,“王妃,我沒有殺人。”
俞定京走到牢房外,便聽到曹華聲音發著顫。
“你說沒殺人就沒殺人?”
姚沛宜擱下茶盞,“我們有你殺人的證據,你有你沒殺人的證據嗎?”
曹華一哽。
“況且,你手里還有諸多無辜女子的性命。”
姚沛宜起身,“不會就不記得了吧?”
牢房內擱置著水盆,姚沛宜將茶倒進去,挪到曹華跟前。
俞定京進去后,看了眼姚放,“怎么回事?”
“她說她要審曹華。”姚放壓低聲。
俞定京蹙眉,擔心上回曹華傷了她的事再度發生。
“王妃,我真的沒有殺白圍君……”
曹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我知道錯了。”
“你不是知道錯了。”
姚沛宜走到他身后,“你是怕了。”
姚放抱著手,“你爹都已經招供了,其實我們也不需要你的供詞,只是走個過程罷了。”
“那些卑賤的女人……”
曹華伏下去的腦袋緩緩抬起來,面上滿是輕蔑,“生而就是賤種,能遇上我,死之前成了我的人,是她們的福氣。”
俞定京眸底閃過厭惡,抬腳上前。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