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在廁所門前,她渾身哆嗦之下,忍不住泄了出來。
她哭哭啼啼,感到顏面無存,居然讓他瞧見如此不文雅的事。
害怕他因此看輕自己是下鄉人,竟然做出隨地小便,這種不文明的行為。
他柔聲安慰她,說不是她的問題,是他不好,他猛浪了。
他打水給兩人沖洗,她終于能沖洗掉身上的汗液,恢復干爽的身軀。
她以為洗完澡,就能上床休息了。
安安靜靜,各睡各的,最好背對背,不要觸碰她的那種休息。
結果他幫她身子擦拭干凈之后,將她摟抱起來,又把roubang插回她體內,一路晃蕩回去。
他進到房間里,沒直接上床,而是把她放在桌上,拉開她的雙腿,擺動腰腹律動。
她一叫喚,他的唇就壓下來,根本就不給她申訴抱怨的機會。
后來,她是生生被干暈的。
什么時候上床睡覺都不知道。
等她隔天醒來,也不是自然清醒,而是被他的大roubang給操醒的。
他摟著她,以側臥的姿勢,架起她的單腿進入。
他進得極深,動作間,她能感覺他胯下的肉囊,晃動撞擊到她的股間。
這姿勢進入的角度刁鉆,甚至在她小腹下,還隱約有凸起痕跡起伏。
她忍了一晚上,實在忍不住了,村里給muzhu配種,都沒這么發狠折騰豬。
她發出泣音道:“別弄我了,我要被你弄壞了,一會我下不了床怎么辦?”
她叫喚了整夜,嗓子微啞,聲線又輕又撩,十分柔弱。
他親吻她的耳廓,柔聲道:“不會,沒壞,還緊緊含著我呢!下不了床不打緊,我抱著你就行。”
他還真的說到做到。
新婚放叁天假,這叁天,她沒下過地。
這話完全不夸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