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太緊了,小乖。”柏月啞著嗓子動了動,抽出了些,又重重往深處闖,徐碎光還沒調整過來身體狀態,身體就如同從樹上飄落的樹葉一樣搖搖晃晃,眼前被他的眼鏡折射的光晃得難受,伸手在空中去亂抓。
柏月適時低下頭,想親親她的手心,讓她抓了去眼鏡,扔到了地上。
“礙眼”她嘟囔著,柏月有一瞬的呆滯,她不專心的樣子讓他有片刻懷疑自己能力,多年的水rujiao融,他早就知道該在什么時間全身心投入xingai中,不信邪的撈起她的雙腿搭在自己肩上,目光久久的停留在她的臉上,注意著她的微表情。
徐碎光目光有些渙散,身體被浸在淺淺的潮水里,前后搖晃著,只覺得柏月一直在看她。
臉的溫度又高了些,“看我做什么”
柏月狠狠的撞了觸感異常的媚肉,惹得徐碎光話還沒說完一聲yinjiao,男人臉色有些不虞,她的意識清醒,不似以往很快被操的甜膩膩的親昵的叫他,不愿承認自己的能力下降,動作又狠又重的,首當其沖的xiaoxue兩片花瓣很快磨得嫣紅充血。
roubang在穴里攪得一團亂,不得章法,她不解他怎么突然轉換了性格,一句話被撞的破碎,“進呃的太深了”
柏月用力擰她的rutou,瞬間rutou腫的高高的,徐碎光渾身顫抖著,不是因為疼痛,而是身體過電般的興奮,刺激的頭皮發麻,xiaoxue死死夾著,不肯松口。
挺著紅腫的rutou,她難耐的晃著乳肉,嗓音粘膩,“阿月阿月揉揉它被你捏疼了”
媚眼如絲,柏月身下的女人如蛇妖勾引著他,又狠狠的擰了另一側的rutou,直到兩邊都一樣腫的高高的,女人從嗓子里發出的嬌吟催動著男人抽插的動作,roubang在穴里打出細沫,黏著在股溝,男根插到最深處,龜頭堵著宮口,故意磨著她。
看著她又哭又是求饒,他低頭嘬著發熱的rutou,犬齒還使壞的咬合,用著粗糙的舌頭不斷摩擦乳尖,徐碎光哭的嗓子有些啞,小腹用力的縮著,身體緊繃到極限,最敏感的地方被不斷刺激,她終于受不住的尖叫的抽搐gaochao。
整個人像是被投進溫熱的潮水,腿腳被束縛著,只有頭浮在水面大口大口吞著空氣,興奮的淚水模糊了視線,她頭腦一片混沌。
阿月的聲音被蒙著,還混著自己的喘息聲。
“小乖,小乖,你現在快樂嗎”
她晃晃頭,“阿月”只有口型,沒有聲音,她想說快樂的,可是嗓子又癢又痛的,干涸的只有呵哧呵哧的喘息,她倒是想回應他。
但是在柏月看來就是否定。
他有些石化。
名為男人尊嚴的脆弱神經被一刀斬斷,他的怒火中帶著羞憤,抽出roubang,塞進她的手中,握著她的手,挺著緊實的腰擼動,yinjing上附著的透明混著渾白的粘液沾在她的手心,發了狠的要折磨她。
男人的物什又熱又硬,磨的她虎口生疼,手心也發燙,好不容易氣喘順了,她的左手被柏月兩手包住,試圖抽開,柏月怎么可能放過,時不時還要看她一眼。
她覺得他的情緒有些奇怪,他的嘴一向嚴,什么事情也自己憋著消化,順著他用自己的手釋放,平坦的肚子上一小股涼意,柏月才松開被他捏的都發白的手。
此時柏月在上,她在下,她清晰的看到男人柔和線條的下巴劃過的一滴汗順著肌肉紋理向鎖骨流,他伸手拿床頭的shi巾,動作影響了劃過的汗珠軌跡,劃過xiong肌,在接觸面最小的時候滴在她的身體上。
柏月要給她擦掉肚子上的白濁,她摟著他的脖子,拉近兩人的距離,他沒有辦法擦拭。她一向直接,也在突然靠近時看到他眼底還未掩藏起來的懷疑,就憑一瞬,她無法判斷是否對她的。
貼上他的唇,時而輕啄他的眉眼,他的鼻尖,沒有在意兩人緊貼著的粘shi肌膚,他淺淺回應著,撐在她頭頂的手臂不再繃得緊直,她手臂用力把他更壓向自己,他敵不過她的執拗,順應著她輕壓在她的身上。
“柏月,”她正經認真的叫他,看進他的眼睛,兩人呼吸極近,分不清你我,柏月看她認真,想拉開些距離,被她用雙腿夾住腰,兩人的xingqi緊貼,差點打斷徐碎光要說的話。
房間的燈不知什么時候被調的昏暗,為她增加了大膽,有時候不被窺視反而能夠放得開。
“我想我們交往這么久,對方的一舉一動,都能洞悉的清清楚楚,是不是?”
柏月有些不解和迷茫,思索她的話間失了防御,徐碎光抱著他翻了身。
眼前光景一轉,女人跨坐在他的小腹上,柏月大驚失色,“小乖”似是極為畏懼她在上。
纖細的手指抵住他的嘴唇,“噓——”
自覺體力已經恢復了不少,“我說了,你要是對我有什么意見,說出來,你不說,是在默認我本就是你所幻想的本性極壞的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