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么愛玩,也這么熟練,嗯?”男人喘息著,逐漸拿回主權(quán),roubang極其有力的進(jìn)入小小的宮口,又毫不留情的抽出,期間不斷摩擦著觸感異常的媚肉。
徐碎光把持不住自己的身體和理智,上半身亂晃,強(qiáng)撐著扶著身下的xiong肌,聽見他的話,也無法分出更多精力去分析,“啊啊啊好爽啊快到了啊啊”,理智亂成一團(tuán),肆虐的快感在她體內(nèi)亂撞,忍不住仰著頭yinjiao著。
“你不是想知道我怎么想嗎,”也不管她是否能聽得進(jìn)去,聲音喘的沙啞,“我還以為我沒有辦法讓你快樂了,沒想到只有這樣才能讓你爽,你是不是跟那個(gè)男人做多了,嗯?一定是的吧,第一次就這樣,你騎在他身上,嗯?”
男人越說越是咬牙,最后幾次抽插都深深chajin宮口,進(jìn)入細(xì)窄的宮頸,女人聲音尖細(xì)的叫著,身體在抽搐中失了力,軟到他的身上。
“什么快樂”被過電般的gaochao裹挾渾身依然在不斷顫抖,yin液流淌出來,沾在精囊袋上,雙目失神,嘴里無意識(shí)的喃喃。
“很喜歡在上面是不是?”柏月輕柔的擦去她嘴角的液體,低聲引誘她。
徐碎光輕微點(diǎn)點(diǎn)頭。
“喜歡最好了。”
柏月得逞的抱著他,這一輪他可還沒釋放,頭靠在床頭,身體換了個(gè)芯子一樣,腿曲起撐著身形搖晃的徐碎光。
徐碎光累的欲哭無淚,“不要了,好累,阿月”
她看不清柏月的臉上的神情,唯獨(dú)那雙眼睛亮亮的,尤其眼角。
roubang在松軟的穴里無所顧忌的開拓疆土,如果可以,他更想將她用吊繩將她的四肢吊起,她既然這么喜歡,不如讓她盡情享受。
徐碎光不再和剛開始能夠哄著他的嬌吟,他們對彼此都無比了解,只有現(xiàn)在,趴在他的xiong口像只終于收了尖爪的貓兒委屈的“嗯嗯啊啊”的哼叫,才是最真實(shí)的她。
雙手按著她圓潤的手感極佳的臀肉,射出折磨她許久的濃濁。
趴在他身上的徐碎光渾身一抖,抬頭不可置信的看他的眼睛,他明知道自己這段時(shí)間是極度危險(xiǎn)的日子,這是想做什么。
來不及指責(zé)他,雙手扒住床邊,半疲軟的roubang即將滑出rouxue,她本身就沒什么力氣,被柏月一把拉回,徐碎光倒抽一口涼氣。
“你瘋夠了沒有,你懷疑我,也不解釋,還要突破我的底線?”
她掙扎著就要逃出他的手掌,柏月偏要逆著她的愿,xiati始終交合著,似連體娃娃,
抱著她去了浴室。
始終不敵男人的力氣,她在他懷里鬧得面紅耳赤,他卻不為所動(dòng)。
抱著她躺在浴缸里。
“放水。”他躺著,水龍頭在頭頂不方便,徐碎光借著開水的動(dòng)作,導(dǎo)出穴里的roubang和堵住的jingye。
他也不阻攔,女人就跪在他身上手指抵到最深處扣弄,隨著波動(dòng)的水流沖散在浴缸里
知道錯(cuò)了嗎。柏月捏著她的下巴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