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無論她洗澡,看視頻,打電話,甚至點了份飯送到房間,也沒能吵醒他,她甚至都懷疑他暈過去了。
就在她以為第二天他還是會精神不佳,開口提議在酒店休息一天,柏月搖搖頭,精神頭看起來比昨天好多了,連眼睛看起來都明亮好多,拒絕中帶著些許可憐,“你也知道我認床,如果要在酒店休息的話,我睡不好,那我一定會證明自己體力真的有恢復。”
她瞬間明白他話里的另一層意思,經歷過很多次了還是臉燒的一紅。
“好了好了,我們不要再廢話了,走吧。”
她一通收拾,拉開門落荒而逃。
期間她偷偷的觀察過,發現他不再像前一日精神萎靡,懸著的心終于落了下來。
這種情況維持到回家,他們在車上還有說有笑的,柏月說讓她先去洗澡,自己把行李箱里的東西歸整下。
“行,先交給你了,你把東西拿上去,我先去洗澡,等下我洗完再出來接你的班,我來收拾。”
“好。”柏月笑瞇瞇的從車后備箱把行李拿出來。
洗完澡,渾身舒暢,出來沒在客廳找到他,提高聲音在房子里找他,“阿月,阿月?該你洗澡了。”
房子里靜悄悄的,她意識到不對勁,她上來是在客廳里的浴室洗澡的,直接裹著浴袍出來,快步走向臥室,臥室的門開著一條縫,開到一半像是被什么阻礙著。
還好開的縫足夠她鉆進來,她探個頭到門后,就看到躺在地上的柏月。
“阿月!?!”她驚叫。
躺在門后地上的男人沒有動靜,費勁的進來,半跪在地拉起他的手臂,驚覺溫度高的嚇人,可是,今天在回來前,他的身體狀況是和常人無異,回來的路上都是他在開車,怎么會突然高燒。
勉強攙著他的肩膀把他放到在床上,邊換衣服邊叫了個上門問診。
很快,醫生打電話需要開門禁,她帶著手鐲沒法開門,只能摘下,讓醫生進來。
“病人已經高燒3天了,他是怎么撐得住的?你這三天沒有發現嗎。”醫生簡單的查完,驚訝的問她,語氣里是難掩的責怪。
“他這兩天都是看起來正常,肢體接觸都是正常體溫,但剛剛我收拾完發現他昏倒,把他扶起來就發現突然高燒了。”
“哪兒有突然高燒的?”醫生顯然不相信,不相信她也沒法。
抿嘴站在一旁,鋪天蓋地的恐慌攥著她的心臟,眼眶里都盈滿了淚水,卻咬著唇不讓它掉下來。
“目前沒有找到病灶和炎癥,只是突然高燒,你先給他吃一頓退燒藥,如果還是不見好,要馬上送醫院檢查。”醫生仔仔細細檢查了下,還是沒能找到病因,只能先給她留下一副退燒藥。
“好,我先讓他吃。”她抽了抽鼻子,把醫生送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