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喻鳶小姐。”
最后一句,沈璇久說得散漫隨意,在骨子里那股高人一等的貴氣壓的她喘不過氣。
喻鳶聽完,面色慘白,心中破防,一點不顧局面,叫道:
“我剛剛沒說指我,你不要血口噴人!”
沈璇久看著她,沒有避開:“是嗎?”
“那你手段也沒有我想象的那么高明,竟然能蠢到被人當槍使,還使得那么高興。”
“我,,,你!”喻鳶被激得語無倫次。
喻鳶剛剛看著賀霽云在時沈璇久人畜無害那樣,才敢這樣說,這會直接被刺激得無可辯駁。
只能在顧及著最后的體面下,捏著酒杯的手伸出一指,指著她。
沈璇久站累了,不再想把多余的眼神分給她,走前,留下一句:
“順便提醒你一下。”
“你是個什么身份跟我說讓我隨意?”
“等你真正被人承認你的身份那天,你才有資格在我面前擺出晚宴女主人的作態。”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
喻鳶站在原地,似遭受了什么重擊,整個人再也站不住,就要栽到地上,但維持著僅有的體面,她只微微躬了躬身子。
手中的酒杯也應聲碎在地上。
真面目,上不得臺面的心思,完完全全被沈璇久一字不漏的揭開,抽走了她全身的氣力。
可她聽著這些刺耳的話,辯駁不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走掉。
酒杯碎地的動靜不小,引來了人群的注目,以及現場安保,侍應生的注意。
知曉一些內幕,并且目睹了剛剛一幕的一些人,站在人群中竊竊私語著。
視奸著喻鳶自找的狼狽,沒一個人上前幫忙。
人性如此。
喻鳶在工作人員的安排下,穿過懶人的人群,一直低著頭泛紅的眼眶中泛著淬人的恨意。
沈璇久回了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