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自己的車,安室透扯開了脖子上的領結,松開了襯衫最上面的扣子。他剛吐出一口氣,副駕駛的車門就被人拉開,伴著成熟性感的香水味,貝爾摩德坐了進來。
安室透轉過臉,露出了驚奇的表情對貝爾摩德說:“我以為你會繼續坐琴酒的保時捷?!?/p>
貝爾摩德給自己點了一支煙,吸了一口后似笑非笑地回道:“我這是自主性規避,人有時候知道太多了不是好事?!?/p>
安室透笑了笑沒有回話,只是握緊了方向盤微微有些發抖的雙手暴露了他最真實的想法。
坐在琴酒那輛保時捷里的人果然是……
“會死的喲,亂來的話。”
貝爾摩德話好似一盆涼水兜頭潑下,將安室透澆了個透心涼。
他定了定神,一副我聽不懂的表情問貝爾摩德:“你在說什么?”
貝爾摩德嗤笑了一聲不再說話。
就在耽誤的這一小會兒,琴酒已經駕駛著他的保時捷駛出了地下停車場。
安室透緊隨其后發動車子跟了上去。然而,出了停車場沒多久安室透就跟丟了琴酒的車。
“啊呀?!卑彩彝赴l出了一聲小小的懊惱的叫聲,聲音不大,卻足以引起一旁貝爾摩德的注意。
在貝爾摩德詢問發生什么事的時候,安室透一臉無辜地說自己跟丟了琴酒,他又不識路,,這樣下去恐怕會迷路呢!最后,安室透詢問貝爾摩德要不要給琴酒打個電話,讓他開慢一點或是給他們指一下路。
貝爾摩德卻說不用那么麻煩,她認得路,之后聽她的就好了。
安室透說了聲好,便讓貝爾摩德充當起了臨時的導航。
又是一次七繞八拐,不多時,安室透就在貝爾摩德的指引下將車開到了繁華的商業街上。
貝爾摩德在這里下了車,說是要去購物,讓安室透自便。
安室透笑瞇瞇的送走了貝爾摩德,回到車上后臉上的笑容頓時全部消失不見,他甚至忍不住抬手捶了一下方向盤。
這是他潛入組織以來
對峙
櫻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一睜眼就看到了守在自己身邊的三日月和一期一振,
晴明不知所蹤。那只被稻荷神附身的九尾白狐也不見了蹤影。
待徹底清醒來后,
櫻慢慢坐起了身,
她掀開了被子舉起自己的手,
手臂上之前密密麻麻的鱗片已經全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