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燥熱,陸嶼煬變換了個坐姿,雙腿交疊,他摸起杯子里的冰水一口吞下,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
直到人影徹底被阻擋在電梯內,座位上的人才舍得收回視線。
燕疏濯倒是半點沒顧上身后涌動的暗流,他如芒在背似的步入電梯,當門扉全然閉合的那一刻才稍微扯松點領帶透了兩口氣,緊繃的肩頭也悄然放松不少。
這短短幾分鐘,比他談一個跨國項目還難熬。
陸嶼煬簡直是天殺的克星,總是能打亂他原定的計劃。
以前雖說麻煩,但好在兩人也不時常見面。現在合作方案一出,那是無論如何也躲不掉。
項目實時跟進,燕疏濯就必然要和陸嶼煬溝通:項目出了差錯,他倆更是要面對面交流。
然而現在的燕疏濯別說和陸嶼煬見面,但凡他腦中想到這人,以往的冷靜就根本不起作用。
他會控制不住地回想起兩人激烈貼合的交纏,就連剛開過葷的身體也會不自覺地泛起生理反應。
經受過刺激的紅膩穴口會隨著回憶淺淺開合,一張一合間像是在留戀昨晚的快感,透明的腸液呼應著落shi閉合的股間,色氣地沾連在白色的內褲上。
察覺到身體深處的反應,燕疏濯幾乎有些羞憤欲死,他下意識地夾緊shi潤的甬道用力收縮,像是在試圖把溢出的水呑回去。
可惜顯然這方面的知識已然高出了燕疏濯的認知范圍。
他的嘗試不僅沒有成功,反倒讓身下的小口誤以為主人很興奮,給力地吐出了更多黏滑的液體,貪婪地在收縮間蠶食進一小塊布料,絞著它親密廝磨。
小巧的布料分明并不粗糙,但被拽入體內的瞬間卻讓燕疏濯為之一顫,順著脊柱而來的侵入感令他險些軟倒在地。
下面的穴口已經背離了燕疏濯的意志,嘗到甜頭的它劇烈吮吸著。
本來只含入一點的布料被蠕動著越吸越深,褶皺疊起的部分頂著肉壁細細研磨,隨著呼吸的動作有節奏地一進一出,抽搐地刮帶出滑膩的水光。
嬌嫩的穴壁在隱秘地吞吐。
燕疏濯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停在原地,微薄的下唇被咬緊,就連電梯門開了也沒注意。
直到地下車庫里的感應燈亮起,他才回過神,難堪地冷下眉眼。
嘗試著抬腿邁開幾步,燕疏濯又緩緩停下,肉壁里的布料牽拉著,隨著行走的幅度抵在微腫的嫩肉上,過度使用的內壁還未恢復,不動還好,只是含著微微發脹,一動便抽拉著吞咽,擦出火辣辣的疼。
雖說疼過之后又有某種難以言說的觸感絲絲縷縷地蔓開,但燕疏濯根本不愿承認。
生怕后面的水漬浸染了黑色西裝褲留下痕跡,他只能暫時忍著,僵硬地小幅度向前。
腦子里想著這些,燕疏濯也就沒注意到腳下的臺階。
身形一個不穩,差點跌倒。
幸虧身后突然出現的大手一把扶住了他的腰。
結實有力的手臂倉促著攬緊,寬厚炙熱的掌心橫亙在燕疏濯腰間,像是要把人揉進骨髓之中。
“啊,”驚呼聲被打斷,燕疏濯剛想轉過身道謝,入眼的卻是他之前避之不及的人。
是陸嶼煬。
趁著燕疏濯清愣神的間隙,陸嶼煬安撫般地在他腰間撫摸了幾下,很快又改為虛虛扣著,以防人再次摔倒。
懷里的人眼角緋紅一片,盈潤著shi意,驚嚇的心悸還未過去,燕疏濯難受地緊。
剛才的驚嚇使得穴肉咬得更頻繁,痙攣的軟肉裹挾著分泌出的液體將布料帶往了甬道深處。明顯的異物感在他身體里隨意肆虐,刺激著栗子大小的嬌嫩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