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驚嚇使得穴肉咬得更頻繁,痙攣的軟肉裹挾著分泌出的液體將布料帶往了甬道深處。明顯的異物感在他身體里隨意肆虐,刺激著栗子大小的嬌嫩突起。
燕疏濯眉頭蹙起,白皙無瑕疵的臉龐露出了難得的紅潤,淺淺暈開在耳邊。
陸嶼煬看的分明,但他只當是燕疏濯面子薄,為差點摔跤而不好意思。
瞥了一眼平坦地不能再平的臺階,他一本正經地說道:“這里路不平,改天我讓人修修。”
胡說。
燕疏濯順著他的視線看了眼剛才險些絆倒的臺階。
這臺階明明設計的平整寬敞,是他自己沒注意到才差點摔倒。
陸嶼煬的話分明是在哄他,睜眼說瞎話罷了。
心頭一松,燕疏濯不禁有些啼笑皆非。說實話,陸嶼煬這嫻熟的反應倒是讓他回憶起了一段熟悉的時光。
其實,他和陸嶼煬的關系并不是一開始就是如此針鋒相對的。
甚至稱得上好。
好到數年里形影不離,每一段回憶都有他的影子。
收回止不住發散的思緒,燕疏濯斂下眉眼,長長的睫毛掩蓋住眼底的一縷黯然。
“多謝陸總。”微微側身退出陸嶼煬的懷抱,燕疏濯低聲道謝。
“不客氣,不過舉手之勞。你今天身體不舒服?”看向別處,陸嶼煬貌似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
燕疏濯感到錯愕,顯然陸嶼煬突如其來的關心出乎他的意料,他還沒想到陸嶼煬竟然還會注意到這個。
看在他難得不錯的份上,燕疏濯緩了緩道:“只是昨晚不小心碰一跤而已,沒有大礙。”
陸嶼煬:“哦,原來是這樣,”自說自話的點點頭,他像是松了口氣般戲謔道:“我還以為是燕總一夜貪歡,今天傷到腰直不起來了。”
這話卻宛如平地驚雷,驚得燕疏濯差點炸了毛。
他行動不便難道不是因為陸嶼煬昨天跟只野狗一樣瘋狂發情嗎?
這人竟然還敢來調侃他。
燕疏濯本就被身下磨出水的東西折磨的難受,偏偏罪魁禍首還在這里幸災樂禍。
心中有氣的他忍不住拉下臉色:“怎么可能,不過是走路不小心被一只笨狗追了。八百年沒開過葷似的,看到肉沫子就齜牙咬人。”
“聽著形容倒像是個人。”陸嶼煬聽著若有所思道。
突然,不知道想到什么,他笑道:“對了,說到人,燕總喜歡什么樣的戀人呢。”
這問題乍一拋出,像是無厘頭的跳轉,燕疏濯本來并不想回答。
可是不知怎么的,腦中電光火石地一閃,他突然想到昨夜交纏之際陸嶼煬說他浪。
心中恨得牙癢癢,燕疏濯不禁脫口而出道:“我喜歡浪的,越浪越好,床上還得帶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