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開臉,燕疏濯白皙沒有半點瑕疵的側顏被幾縷金黃色的霞光映亮,紅暈分明的耳尖在光亮中存在感十足,像是春意中的櫻桃紅。
他一邊克制著自己在會議中不分神,一邊抵御陸嶼煬的“精神攻擊”。
憑借毅力硬是熬到會議過半,就在燕疏濯即將近乎免疫的時候,陸嶼煬卻來了新花招。
修長的雙腿像是被人強制用手掌分開,尚未來得及閉合的腿間闖入了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刺撓的發茬強硬地扎在燕疏濯柔嫩上宣告了它主人的存在。
燕疏濯瞳孔一震,手中的鋼筆一時沒握緊砸在桌面,發出一聲細小的雜音。
會議室里匯報聲滔滔不絕,燕疏濯卻已分了神。
起初被隔開的雙腿內側傳來強烈的shi濡感,像是有一只大狗熱情地在他脆弱的肌膚表面舔舐,掐著腿根一路向下,連襯衫夾皮縫下的嫩肉也不放過,在沿途留在溫熱的水漬。
短暫呼吸間,燕疏濯甚至能感受到有高聳的鼻尖正隨著起伏的身體觸碰到他的皮肉。
看不見的危險在淺淺撕咬,陸嶼煬一口嘬在最內側的軟肉上,鋒利的牙齒拿捏著分寸,一點一點地吞噬入口,反復吮吸。
無孔不入的麻癢像輕柔的羽毛搔拂,引著燕疏濯戰栗著腦中閃過一片白光。
重新拾起桌面的鋼筆,他指甲發白,冰涼的筆身抑制不住發熱的身軀,他必須集中所有注意力才能勉強維持住臉色不改。
在此期間,陸嶼煬就像一個難得自由的癮君子,肆意地釋放著自己的欲望,全然不顧其它。
他含著那塊軟肉,時不時地在口腔里用舌尖打圈似的頂戳,或是用力下口咬出一道道鮮紅的痕跡,像是在給寶貝打上專有的標記。
時間漫長到燕疏濯嬌嫩的肌膚從一碰就敏感地直顫到后來麻木地有些不像他自己的,仿佛身體的某一部分已經在唇齒交纏中與陸嶼煬融為了一體。
趕在陸嶼煬變本加厲之前,燕疏濯不得不決定提前結束會議。
散會兩字短短一聲卻像是耗盡了他的所有力氣。
熬到會議室里只剩他一人,燕疏濯嘴里終于承受不住地發出一聲泣音,shi漉漉的眼角也劃過一滴晶瑩的淚珠。
陸嶼煬硬是在燕疏濯的底線上橫跳。
帶有薄繭的指腹掐在他最怕癢的腰窩,卓越的身材優勢把人牢牢禁錮在懷里,燕疏濯只能被小狗一樣的人含在嘴里輕舔慢咬。
不對,是壞狗。
不知節制的壞狗。
昨夜歡愛后的淺紅印記還未徹底消散又被刻意加深,顏色深紅彌散,帶有隱隱刺痛。
然而壞狗依舊不知足,另一只手貼合在危險的地方恣意徘徊,有意無意地剮蹭在燕疏濯的下腹。
在燕疏濯看不見的地方,他突然俯下身。
一口含了上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