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身裸體的兩人緊緊交疊,光滑的脊背滿是潮膩的汗水,散發著荷爾蒙的氣體籠罩著兩具密不可分的軀體,互相為彼此沉淪。
燕疏濯感覺到了陸嶼煬的失控。
他像是極度缺乏安全感,不僅要將燕疏濯鎖在身下,兩腿還刻意固定著他的大腿,身下的roubang一刻不停地聳動,不舍得離開半秒。
燕疏濯整個人如同被撬開的柔嫩蚌肉,無力承受著roubang的搓弄。
渾身酸軟的他只能拼命夾緊雙腿期望能抵御gaochao的刺激,雪白的臀肉被撞擊地不停抖動,纖細的腰身在擺弄下彎起美麗的弧度。
腸道被反復撐開,陸嶼煬驅使著硬挺的龜頭緩緩頂開還未完全合攏的穴口,將它一點點脹開,紅腫的小口在炙熱xingqi的進犯下布滿細密的白色泡沫,淺色的肉縫中盈滿水漬。
被摩擦泛紅的穴眼在蠻力中不停瑟縮,燕疏濯塌下的腰身隨著陸嶼煬挺身的節奏起起伏伏。
今夜的陸嶼煬遠比平常用力。
燕疏濯思緒飄蕩,全身輕飄飄的,唯一的感官全部聚集在身下的沖擊之中。
恍惚間,他甚至能在極大的飽脹里感知到體內yinjing上猙獰凸起的青筋,在每一次摩擦中碾壓著脆弱的腸肉,逼得他下意識地含得更緊。
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水光,腹肌瞬間緊繃,燕疏濯的長腿不自覺地輕顫,像是受不了般溢出幾聲喘息。
好脹。
遠超過去的時間與快感令燕疏濯害怕。
他能感受到身體在被反復開拓后的逐漸軟化,精窄的腰身在一次次碰撞中食髓知味地悄悄迎合,刻意讓紫紅的龜頭如愿撞上敏感的腺體。
yinjing變著方向朝著腸道撞擊,他的穴心被肏干得酸軟不堪,然而身體上方的男人卻還未盡興。
即使是一個硅膠身體,陸嶼煬也生怕會長腿逃跑似的牢牢禁錮住懷里人細瘦的腰身,使盡力氣地頂送。
燕疏濯簡直頭皮發麻。
被男人用xingqi貫穿的恐怖感覺遠超出他的想象,又痛又麻的侵入感一刻不停地傳遍全身,軟肉痙攣地失去控制,順從地絞著體內的雞巴。
陸嶼煬像是要死在他身上,滿眼只剩下了他。
他樂此不疲地高速抽送xingqi,對著shi軟的結腸瘋狂操弄,宛如一把利刃出鞘,以不容拒絕的姿態釘入后穴深處,不斷摩擦著四周的腸肉。
嫩肉的褶皺中逐漸沾滿陸嶼煬前端因為興奮而溢出的前列腺液,滑膩的液體充當潤滑使得腸道內更加紅嫩shi軟,也使得陸嶼煬能夠沖進更深的陌生領域。
嫩紅的穴肉在抽送中漸漸轉為深紅,仿佛被操熟了般嬌紅欲滴。
燕疏濯忍不住地在一次次操弄下到達了gaochao。
后穴猛地收縮,層層穴肉抽搐地含緊體內的yinjing,在快感的余悸中一股清液澆在暴起的龜頭上,激得粗壯的柱身又興奮地脹大不少。
溫熱緊致的腸道像是無比會吸的小嘴,陸嶼煬舒服地劇烈喘息,忍不住在低吼中釋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