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zé)峋o致的腸道像是無比會吸的小嘴,陸嶼煬舒服地劇烈喘息,忍不住在低吼中釋放出來。
滾燙多量的白色jingye如同小水柱集中沖擊在嬌嫩的內(nèi)壁上,燙得穴肉瑟縮不已。
燕疏濯眼神迷離,細韌的腰身止不住地在余波中發(fā)顫。
形狀姣好的肩胛骨如撲朔的蝴蝶,在春意流轉(zhuǎn)中戰(zhàn)栗。
意猶未盡的陸嶼煬看的雙眼發(fā)直,舍不得拔出來的他操著yinjing非但沒有移出,甚至堵著穴口繼續(xù)朝里塞弄。
長睫輕顫,燕疏濯難受地悶哼出聲。
他的小腹微微隆起,里面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膉ingye。
灌得這般滿,像是被操懷孕了一樣。
想到這,燕疏濯不禁面色發(fā)白。
一瞬間里,他甚至產(chǎn)生些后怕,慶幸自己沒有被陸嶼煬操死。
這是他第一次看見如此失控的陸嶼煬。
即使是兩人分別的那一夜,他也未曾直面過這般瘋狂的他。
在燕疏濯的記憶里,陸嶼煬一直聰明有度,雖然年紀(jì)不大,但總能沉穩(wěn)地去處理各種事情。
然而今天的陸嶼煬,卻更像是一個噬人的野獸。
“啊。”
短暫的回憶被身下的動作打斷。
一聲噗嗤,陸嶼煬猛地抽身將軟下的roubang從紅腫的穴口拔出。
失去阻擋的后穴頓時失控,豐盈的jingye混雜著不知名的水漬一股腦地順著大腿流下。
不敢想象身后的場面有多靡亂,燕疏濯難耐地收緊穴口,試圖阻止它們的外流。
然而被肏得服帖的穴口又熱又軟,陸嶼煬輕輕用手一按,乳白的液體便順從著指腹?fàn)幭瓤趾蟮匾绯觥?/p>
紅艷的穴口熟得可口,從內(nèi)里滿出的液體反倒像包含不住的果汁,散發(fā)著甜膩的旖旎。
怔怔地看了許久,陸嶼煬終于回過神似的彎腰抱起沙發(fā)上的人。
固定住柔軟的腰身,他一手托著燕疏濯的臀將人帶進浴室。
……
燕疏濯覺得,今晚的事情真是一件比一件離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