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清醒的就是于榆了,像是完全看出江祁的把戲,把他送到就松開手,眼看著醉酒的江祁,路線精準的抱住站在門內的安言,他會意的笑了聲。
“嫂子我們就不打擾了。”說罷捂著瞪大眼睛的何生就離開這里。
“欸~,他裝醉,你有沒有看到他這幾步走的這么直溜,剛剛還醉的起不來?!焙紊埔馍项^,反應有點慢,被何生拉走才把內心的話說出來。
“嗯,裝的,別管他了,你這么灌他,難道你結婚的時候就能好過嗎?”于榆睨了他一眼,打掉他搭在自已肩膀上的手。
“我結婚,哇~方栩都還沒有原諒我,我跟誰結婚啊~嗚嗚~”被說到傷心處,何生猛的抱住于榆的手臂。
臉埋在他的肩膀上哭的好不傷心,就是干嚎不掉淚。
“放開。”于榆抖了抖肩膀,忍無可忍的開口。
“不要,我不要,于榆你也太沒有兄弟愛了吧?!焙紊啦蝗鍪?,回憶自已死去的青春。
“那你要不要嘗嘗我這砂鍋大的拳頭能不能給你兄弟愛,嗯~”于榆尾音上揚,舉著拳頭威脅的看著何生。
“好嘛,都欺負我?!焙紊R相的收回手,抹著沒有眼淚的臉頰,回到前廳。
有江溯在這里左右逢源,也沒多少人注意到今天的主角已經不見,江煜這幾個小屁孩也被帶去睡覺。
新婚之夜
他們離開后安言艱難的用腳關上房門,沒辦法埋在自已身上的江祁實在是太重了,真不愧于他一米九的個子。
“欸,你沒事吧?!笨粗盥牭疥P門聲,猛然從自已是身上直起身,安言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你知道這是幾嗎?”比了個耶,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只是醉了,又不是傻?!苯钕訔壍目粗蝿拥氖郑话炎プ?,挺直身體狀態正常的往里面走。
盡管是醉酒,刻在骨子里的儀態依舊讓他看起來無比矜貴。
“你別坐,還沒有洗澡,今天好累出了一身汗?!笨吹剿麥蕚渥?,安言急忙阻攔。
就這么一身帶著酒味坐在床上多臟啊,又不比平常,加上今天接觸那么多人,先洗干凈比較好。
剛剛他準備去洗澡呢,江祁就被送回來,剛找的衣服還在那里放著。
“哦?!苯铧c點頭,安言總覺得他怪怪的,有哪里不對勁又說不上來,在他調轉方向,牽著自已往浴室走,這種感覺總算是達到頂峰。
“你自已去啦,我待會兒再去?!?/p>
“不行,要脫衣服,你不會?!苯钜荒樀牧x正言辭,這次安言終于感覺到哪里不對勁。
“你真的喝醉了?我什么時候不會,你不要瞎說。”安言推拒著他的力道,然而并沒有什么用,人依舊在向著浴室靠近。
“醉了,我穿上的,我來脫?!苯顥l理清晰,回答了安言的兩個問題,就是有點牛頭不對馬嘴。
他的意思估計是早上幫他穿上的襯衫夾,一整天勒著腿肉確實不是很舒服,還有點磨著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