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估計是早上幫他穿上的襯衫夾,一整天勒著腿肉確實不是很舒服,還有點磨著大腿。
安言猛然想起,臉紅的滴血,垂著頭,猛擺手:“不用,我自已會了。”
“我幫你。”江祁不管,他就是要幫安言,這時候誰說話都不好使。
說完他扛著安言就進了浴室。
“我都說不用,你干嘛,放我下來,我要生氣了……”
“不行。”
“放……走開……”
“不……”
也不知道江祁究竟做了什么,到后面安言的聲音越來越小,還帶有一點懇求。
一個小時后完全被江祁洗刷干凈的安言,生無可戀的被他扛出來,沒錯是字面意義上的洗刷干凈。
沒想到醉酒的江祁居然會特別鐘意擺弄他,就連洗臉刷牙都不用他親自動手,就像對待娃娃一樣。
包括洗頭洗澡,從手指尖到腳趾縫都被江祁借著擦沐浴乳的由頭摸了個遍,可也就止步于此。
安言被他弄的不上不下,結果他真還就單純的洗澡,然后給他裹了浴巾抱到床上,自已再去洗漱。
他含蓄帶怯的瞪了一眼浴室的江祁,氣呼呼的翻了個身,片刻后又莫名其妙的翻回來。
安言本身昨晚就沒有休息好,這么鬧了一出,眼角都泛起晶瑩的淚花,控制不住的打了個哈欠,看向浴室的方向,江祁遲遲沒有出來。
等著等著就睡著了,可不到一個小時就被騷擾醒來,總感覺有人在他對自已動手動腳。
迷糊的睜開眼就看到江祁伏趴在自已上方,有些粗糲的手指沾著冰涼的……探向自已。
“你……嗯~”話還沒說出來就變了味。
“老婆,好香。”江祁沉迷的在他脖頸嗅吻,嘴里還念叨著,手上的動作一刻不停。
慢慢的向上,堵著安言準備開口的嘴,真正的春宵一刻還是沒有錯過。
安言也是今晚才看到平常清醒的江祁是有多么的克制,不知道是不是在他內心的那道防線薄弱之后,江祁的動作更放肆。
還在過程中追問他最喜歡的人是誰。
“是你嗯,是你唔~”安言帶著一點哭泣的嗓音,婉轉的開口,細白的手指抓著枕頭,攥的緊緊的,身體陡然繃直。
“我是誰?”江祁低沉的聲音緊隨而至。
“是江祁,江祁……老公,是我老公……”安言蹬著無力的腿,仿佛用盡全身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