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用手指著這個名字看了許久,“這個是一陽想的嗎?”
趙偉民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程穗:“……本來不知道,現在知道了。我這兩天聽他念叨過幾次,就隨便猜了一下。”
崽崽從那里來看的話,還暫時分辨不出公母,不過瞧它長得和歡歡有些相似,而且性格也更穩重一點,所以多半是個女孩子。
歡喜,這個名字很適合女孩子。
剛好樂樂的孩子有一個叫樂喜,一個歡喜,一個樂喜,也算是繼承了它們姐妹倆之間的緣分。
“我也覺得這個名字好。”
趙偉民笑著點點頭,從xiong前的口袋里拿出鉛筆,將這個名字圈了出來。
趙偉民想得要比程穗深遠,叫歡喜不止是它們姐妹的緣分,它同時也希望假如將來有機會的話,歡喜和樂喜能夠湊成一對,這才是真正的喜上加喜!
但是,程穗可不這么想。
歡喜瞧著和歡歡一樣充滿了野性,而且也是個不太好惹的脾氣。當年歡歡都沒瞧得上養尊處優的慶吉,未來歡喜多半也不一定會對樂喜感興趣。
不過以后的事誰又知道呢,等歡喜跟著歡歡回到山里,以后能不能再見到都不一定呢,現在就點上鴛鴦譜未免有點太早了。
“哎,別咬啦,快別咬啦!”
張嬸子一個勁兒用手拍打著場館的透明玻璃,試圖阻止歡喜道。
歡喜扭頭瞧了她一眼,隨后繼續低頭咬著手臂上的石膏。
打上石膏后,胳膊是不疼了,可重重的一塊卡在手臂上讓它干什么都不方便,靠在媽媽懷里是都像是隔著什么東西。
于是歡喜就想著把石膏給咬碎,這樣就舒服了。
石膏上纏了好幾層的紗布,為了保證歡喜平常怎么折騰都不變形,還往里面套了幾根鋼板。
重是重了點,卻能夠保證石膏不會輕易地被它給摔碎,就算它再從樹上掉下來……
呸呸呸!大過年的,不能說這么不吉利的話!
“嗯……嗯……”
歡喜完美繼承了歡歡的特點。
說好聽點叫執著,說難聽點就是方腦殼。
從早上醒了就開始坐在這兒咬石膏,眼瞅著中午就要放飯了,它還是沒有停下。
不過俗話說得好,水滴石穿,它這么努力了一上午也是有效果的,起碼把最外層包著的那一層紗布給咬開了。
按照它這個速度,只要它在繼續努力三個月,不用獸醫幫著碎石膏,它自己就能把石膏給咬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