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天上掉餡餅,并且還得精準掉進它的嘴里,否則它估計得打一輩子光棍了。
今年沒讓松松參與繁育,一定程度上也是對它的照顧。等到它再長大一點、再成熟一點、再膽大一點,程穗當然會給它安排個白白胖胖的媳婦兒。
其實吳博心里也清楚,松松找對象有多難,但他心里就是不得勁兒。
將檔案簿放在臉上,吳博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唉,要是天上真的能掉餡餅就好了……”
記錄得差不多后,程穗和吳博他們特地去了一趟外院。
“松松?”
程穗對著山林叫喊了一聲,過了好久沒有聽到回應。
難道是因為今年找不到媳婦,生自己的氣了?
不會啊,前天來的時候,還親手給它喂了兩個蘋果,那時候還高高興興的呢。
“我來吧。”
吳博走進去拿起了地上的那幾樣小玩具,出來后,輕輕地敲打著墻壁。
沙沙啪!沙沙啪!
沙錘的聲音并不大,但很有規律,偶爾再搖晃兩下撥浪鼓,像極了哄孩子高興的家長。
約摸著兩三分鐘左右,果然看到遠處的山坡后冒出了一個毛茸茸的腦袋瓜。
見自己的“吸貓大法”奏了效,吳博的腰板都不禁挺直幾分,說:“松松其實現在很愛跟咱們玩的,你得用玩具來吸引它。”
小時候的松松很怕人,或許是因為骨折后被脫去的毛褲的事吧,住在山坳的那幾年,除了程穗之外,它幾乎感覺到有人靠近就跑。
如今它年齡大了,膽子也跟著大了。
每天吃飯時不得不和人類接觸,它對人類的了解也逐漸增多,在意識到飼養員們和程穗一樣對自己好時,它也就沒那么害怕了,反而很愿意跟他們一起玩玩具。
是飼養員的耐心和關心,照顧著曾經的那個小慫包長大了。
“主管,程主管!”
陪松松玩了一會后,最近負責看顧慶祥和暖暖的飼養員快步找了過來。
聽到有別的飼養員靠近,松松也沒像從前那樣躲開,而是好奇地探著頭觀望。
“怎么了?”
放下手里的九連環,程穗拍拍衣服上的褶皺站了起來。
看了眼坐在鐵門前的松松,飼養員擦了一把額頭的汗,為難地道:“慶祥和暖暖的事兒可能要黃……”